延纳赶紧抛弃了手里的稻草人,往地上一滚,躲过了那刀。
“兄弟们,干!”我一招手,现在主动步枪的威胁消弭了,石银猛的站了起来,对着玻璃屋子就撞!
“你特么的会不会,刀给我。”石银一把抢过了刀子,对着左臂再来了一刀,仍然还是没有切到阿谁鸡蛋大的包。
那包还在挪动,从手臂挪动到了大臂,此次石银赌了一把,直接来了个预判,对着鸡蛋运转轨迹的前面,栏路来了一刀。
“我让你撞!”延纳一抬手,要掐走石银的“形”稻草人上的脑袋。
“你们别煞费苦心了,这个玻璃屋子,你们出不来,内里加了一层西域天蚕丝,极其有韧性,专门为你们告急定做的。”刑老板吼了一声。
幸亏密十三的刀快,他一抬手,鬼头刀绽放着乌光,直接扎向了延纳的胸口。
石银捂着嘴,脸上疼得直抽抽。
他持续装了两三下,钢化玻璃已经被撞得乌黑,满是裂纹。
不过那枚鸡蛋大的包挪动速率非常快,这一刀竟然没有切到,只在石银的手臂上,切出了一条口儿。
我直接扬手,说:姓邢的,你把我兄弟的姐姐,殛毙了,内脏卖到了五湖四海,现在是我们报仇的时候了。
这一刀切得方才好,刚好拦住了那块玻璃。
台子上,满是一块块的金砖,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你敢!”我和密十三几近同一时候说出这句话。
现在我们这里最能打的阴人密十三已经杀过来了,你刑老板还真没资格跟们谈前提了。
密十三的刀离手了,宽得像门板一样六寿鬼头刀,在空中打着扭转,直接转到了延纳的面前,一刀钉在了墙上,同时,延纳也尸首分离了……他……被斩首了。
石银赶紧伸手捏住了阿谁包,用力拿出来一瞧,奶奶的,竟然是一块玻璃。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