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道,“酒天然是管够的,今晚谁不喝倒一个都别想走。来来来,快些出来坐。”
说,“拙作不过是记录了这些大哥夫在外头的所见所闻,以及一点愚悟罢了,又值得甚么拜读了。不过国公爷如果要看,转头让人送一本来也无妨。”
想起当初唐灵儿受伤时李定国的殷勤劲儿,他就思疑这小子对唐灵儿成心机,没想到闷声不吭的他就到手了。
燕悔之微微一笑,道,“现在天下承平,哪有甚么要紧事了。我们这趟出来,主如果看了梅护法的《故新亭条记》,按耐不住猎奇,便一起来逛逛这乱世之景。”
不二散人插话道,“就是梅护法一个劲儿地在说现在这世道有多好多好,说甚么现在种田都不消纳粮,读书都不消交钱,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还说甚么大明要开一个像大唐那般的乱世,以是我们才出来看看的。”
就在这时,乔管家又急仓促地跑出去,有些镇静地说道,“老爷!老爷!皇、皇上来了!”
秦书淮道,“我们所做之统统捐躯,只为无愧于心耳。燕兄,今后祭奠令尊之时,烦请莫忘为我烧一炷香。若不是令尊当初替我挡住女帝......”
梅印之说道,“国公爷,实在那次去找你,我教先教主早已与我说过,非论你同意分歧意,都不得伤你性命......那会儿教主就晓得,能平这乱世者,非国公爷莫属了。只是造化弄人啊,哎,很多人都看不到这乱世了......”
“哈哈,不二老哥本来还记取仇呢!”秦书淮站起来讲,“那好,明天就陪你喝个够,前仇旧事一笔取消!”
说白了,欧洲离大明太远,他们想赠送点特别的礼品,并且把皇室的情意带到,那非得归去本国一趟不成。这么一来一回,可不得需求大半年时候了?
也好,现在唐门式微,有李定国这棵大树在,他们的日子应当能好过点。
前面几个他倒是晓得,就是英国、法国、西班牙、葡萄牙、荷兰,但是前面一堆莫名其妙的名字就没法懂了啊。
燕悔之也跟着微微感喟,不过随后说道,“没事,爹爹他们在天上看到,也会一样欢畅的。”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