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不过身上的戾气却少了很多。
至于秦书淮的话,他是大抵信赖的。江河帮是东厂奥妙打造的,这件事除了皇上另有谁会跟他说?何况东厂参政的事情,现在也已经露了端倪,能够说确有此事。
这件事本身说不晓得是不可的。这么说只要两个成果。第一是王承恩不信,如许一来只会让王承恩以为本身是在成心瞒他,一个不再虔诚于他而又背负着与别性命攸关的大奥妙的人,王承恩天然不会心慈手软。第二就是王承恩信赖本身确切不晓得,那本身就更有性命之忧了。如果王承恩不晓得敌手是谁,这个庞大的不肯定性足以让他寝食难安,为了制止引火烧身,他还是会弃车保帅,对本身痛下杀手。
王承恩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取出一颗解药给秦书淮,说道,“既然现在皇上派人在‘庇护’你,那你今后还是少来我这里。此后的解药,每隔半月我都会派人给你送去。记着,要尽快见到李大梁,获得他的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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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淮道,“仿佛有人,不过被我甩开了。”
秦书淮道,“当时皇上叮咛小的要牢记保密,小的天然不敢到处胡说。就像王爷爷您要我保密一样,小的至今也不敢跟皇上说。”
过了好久,嘲笑道,“呵呵,好哇!秦香主本来有皇上撑腰了呢。”
神采稍稍和缓了一些,王承恩又道,“那你前次为何不奉告咱家?咱家莫非还会粉碎皇上的打算不成?”
秦书淮当即说道,“小的不敢。小的虽身负皇命,却也晓得小的是谁救的,小命又捏在谁的手里。何况,皇上要小的办的事情,和王爷爷要小的办的事情,说到底是一回事啊!”
说到底,本身不过是颗棋子,如果对下棋的人有了威胁,他是绝对不介怀将本身从棋盘上抹掉的。
秦书淮道,“王爷爷拯救之恩,小的没齿难忘。”
王承恩进屋后看了秦书淮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秦香主,几日不见,功力又精进很多啊!”
秦书淮点了点头,晓得王承恩既然敢让本身用玉剑派的身份进江河帮,就会做妙手脚。玉剑派被魔教灭了今后,活下来的本就没几个,还敢呆在玉剑派旧址的就更少了。把这些人灭口,然后派人假扮玉剑派的人,这对王承恩来讲小菜一碟。
王承恩喝了口茶,问道,“说吧,甚么修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