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都传说我是个淫-荡的贱-货,你看我像么?”仿佛看破了东方不败的苦衷,于良凤一声嘲笑,紧紧盯着东方不败的眼睛问道。
于良凤,合欢门少主,元婴前期修为,传闻他表面妖媚,骨子里都是骚-味,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或是女人,号称修真界最淫-荡的男人。
“沧海一声笑,滚滚两岸潮,浮沉随浪记目前......”
“这哼哼歪歪的,弹的是甚么破曲子,让本座来!”多年未曾摸琴,东方不败内心有些发痒,摇摇摆晃的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屏风前,一把将那男人推开,抢坐在琴边。
“先干为敬。”能够是发觉到东方不败的顾虑,于良凤仰起脖颈将杯中的灵酒一饮而尽,杯底还亮出来在东方不败的面前晃了一下。
于良凤?
于良凤并没有接东方不败的话,只浅笑着给本身倒满了一杯酒,然后对着东方不败举杯说道:“这酒是百年份的灵酒,名为醉人香,丝竹馆里的人都不如何样,也只要这酒能拿脱手了,你尝尝。”
于良凤一脸的浅笑,一边谛视着东方不败,一边为东方不败满上了一杯酒,笑道:“东方小兄弟,也不晓得为甚么,我一见到你,就感觉你很熟谙,像是一个老朋友普通。”
这名为醉人香的酒,酒香浓烈醇厚,味道甜美凌冽,东方不败从何尝过这么好喝的灵酒,并且这灵酒功效不凡,东方不败才喝下去就感受腹中升起了一团火焰,身材跟着有些发烫,气血也翻滚得短长,连真元的活动都加快了很多。
用力拨动着琴弦,铮铮响起的琴声,铿锵而又敞亮。
眼神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有些难堪,东方不败内心蓦地错跳了一拍,心道,你于良凤在修真界何止是着名,的确是臭名昭著,本座想不晓得你都还比较难。
这于良凤看起来一副君子君子的模样,看那操琴的小倌的时候,眼中没有半点情-欲,恐怕是个普通非常的男人,不过不必然是个好人。东方不败一边在心中暗想,一边持续摇了点头,说道:“不像。”
“就因为本门回绝送女弟子去服侍他们,他们就废弛我合欢门的名声,一并将本少的污得一身黑。”
“前辈,该是长辈敬您才对。”说完,东方不败一口将杯中的酒全数喝了下去。
于良凤哪还不晓得东方不败想到了甚么,眯着眼睛,浅笑着问道:“你晓得我是甚么人?”
“哼,我说内里对我的观点都是有人用心争光我,你信么?”
“这?”
屏风上画的是男人和男人的春-宫图,透过屏风模糊能够瞥见室内一些情-趣之物,这里恐怕不是甚么端庄处所,很能够是个男风馆,东方不败一边想着,一边打量正在调琴的那清丽男人。
固然农户老祖在碧玉葫芦中留给东方不败的也是好酒,但是那酒在葫芦里蕴养了千年,只一滴就有些让东方不败吃不消,那里有醉人香喝得这么痛快。
“没有。”东方不败又摇点头。
“一杯就想赔罪?”于良凤微微一笑,开朗的说道,“自罚三杯,本少就谅解你!”
“东方小兄弟,你愣在那边干甚么,还不从速过来?”于良凤一口喝干酒杯里的酒,然后笑着号召着东方不败。
本座想错了?感受本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东方不败面色有些微红,仓猝举杯,以示本身对于良凤的恭敬。
没想到这位前辈口味这么奇特,竟然来男风馆听曲子?东方不败的眼神有些闪动了起来。
想不到这修真界的正道也是如此,本座进入药王门后,碰到的莫方就牲口。本座还受那韩域蒙蔽谗谄,落得个一碰男人就动-情的了局,地心走哪一遭差点丧命,也是药王门中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