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面带笑意,站在东方不败身后左方,为东方不败挡挡风,看着左冷禅,也看到了其他几位门派妙手的神采。
这边说话还在持续,“既然此次的大会已经结束,那我们也要出发告别了。”杨亦作揖,客气地说。
恒山派定逸师太面露不屑,要不是关头时候向问天俄然朝左冷禅扑去,又如何会让左冷禅得了这个便宜?
东方不败挑了一下眉,“岳掌门想晓得左盟主和本座的侍卫谁武功更高,只是本座感觉,左盟主更胜一筹罢。”
此时岳不群的神采已有些丢脸,令狐冲这个模样,实在是给他尴尬,嘴上却还推让道,“冲儿好客,赋性如此,还请各位莫怪。”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笑道,“又不是甚么奇怪玩意,你若喜好,家里另有的是!”
东方不败也微微点头。
突如其来的暖意,刹时让她眼中酸涩,“大师哥,”岳灵珊笑地泪光闪闪,大师兄已有好几日都未曾这般重视过他了,这当真叫她受宠若惊,轻声问道,“这个但是给我的?”
“此次,绞杀向问天,各位都有不成代替的功绩!左某在此感激大师!”台上的左冷禅拱了拱手,但是倨傲的神情却一点都不谦善,他站的位置略微靠左,只是因为台子中间被向问天刻的字还未被磨去,“东方不败”四个大字因为是在向问天感到生命威胁时候下的,以是天然用尽了尽力,入木三分,笔迹更是狂野邪肆。本来这四个字就为武林人士顾忌,连提都不敢提,必必要提时,也用其他代替,可此时就摆在台子上,左冷禅也是硬着头皮站上去的,可却也千万不敢踩上!
“不知岳掌门刚才在于嬴兄弟聊甚么,聊得这么高兴?”话是问的岳不群,可看的倒是东方不败。
悠悠的小马车将冰雪全挡在外边,掩紧了门帘,杨亦看了看东方不败,笑道,“我还觉得你会去给正道捣拆台,谁知如何这般等闲的就返来了?”
令狐冲见两小我这么说,也凑过来道,“嬴旭,这个手炉是我给你的,你可要拿好!”说着也将一个手炉塞向东方不败。杨亦伸手拦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令狐冲道,“呀!令狐少侠,你可真是热忱好客,可你师父还冻着呢!”说着指了指一旁面色微沉的岳不群。
杨亦笑了笑,“不过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罢了。”这话说得可不假。
听东方不败这么说,杨亦又好气又好笑,直应道,“是是是,我们大教主,果然脱手不凡!”见东方不败瞪他,才尽力敛了笑,摇点头道,“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如何还这般孩子气?”
岳不群半垂下眸子,道,“左盟主既为盟主,武功自是没的说,不知嬴兄台的侍卫和左盟主谁更短长呢?”
一时岳不群难堪无语,固然这个“君子剑”的佳誉是保住了,可这个河北嬴家倒是获咎了。各派人士一听,都有些赧然,各自门派里的经济状况各自都明白,听人这么一说,自惭形秽。
衡山派莫大掌门一脸不在乎,只是在仔细心细的擦拭动手中的胡琴,目不斜视。
这一句话提的声音有些高,有的离得近的大派驰名誉的人都听得清楚,一时都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