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震,向来都不晓得原己这个模样,另有人这么情愿靠近本身,想来,也只要此人这么情愿和本身靠近了吧!半晌,垂下眸子,东方不败微微低头,“此生有你,真是天大的荣幸。”
半晌后,不见人影,屋内的灯刷一下子灭了。
气候愈寒,行了几日,也垂垂快到了过年的季候,几人终究到了陕西,刚在堆栈落脚,正吃着饭,便有几个男人在堆栈外落了马,领头的是一个纤细少年,长得白白净净的,好似个女儿家。
此时已是夏季,入夜得早,没走一会,天就黑了下来。
“少镖头骑术愈谙练了!”中间一个男人一边替少年将马拴好,一边恭维。
不一会,一行人就在堆栈里歇下了。
过年?杨亦一愣,不由想到本来他们已经出来近三个月了,在黑木崖的几年中,竟没有一次是与东方不败一起过年的,心中也起了等候之情,一口应道,“天然是好。”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凉凉隧道,“杨总管活干了一半,就跑出去了,让本座好等!”
听了这话,杨亦心中一动,便缓缓弯下身来,渐渐靠近东方不败,直到东方不败身上那如有似无的芳香充满着鼻息时,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将头埋在东方不败的颈间,落下一个吻。
那少年哈哈一笑,很有些高傲,扬了扬马鞭,“这匹大宛良驹但是出了很多力,这还是我本年生日,外婆特地从洛阳廉价觅来的呢!”说得非常对劲。
听了这话,倒叫杨亦一窘,低声道,“千载难逢的机遇,如何能错过!”
微微一笑,杨亦坐到床边,脱了靴子,靠在床上,戏谑道,“当日也不知谁说,有这等糊口,连天子老子也不做!”顿了顿,见东方不败不说话,又接着道,“这些日子,我才真正晓得甚么叫温香软玉在怀”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拿起浸了水的帕子,擦了擦脸,似笑非笑道,“杨亦,你可越来越懒了!叫人家香主去帮你干活。”
东方不败眯了眯眼,“本座只是想看看杨总管的武功练得如何样了,”说着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