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麻美藏扭头望向阿谁寡言少语的红白小女人,“找老朽另有甚么事吗?”
麻美藏转过身去,挥了挥手,算是道别。魔理沙和爱丽丝站在原地目送她拜别,内心皆对这个老气横秋却非常豪放的奇女子评价甚高。
“相逢便是缘,了解乃是福。三位与老朽缘分不浅,如不嫌弃,何不来舍间一坐?”
“是吗?全凭直觉吗?”
“我说灵梦,你如许太......”
二岩猯藏拱手行了一礼,笑眯眯地说道:
这位佐渡麻美藏的着装打扮并不惹眼,乃至另有一些土气。她穿戴一条褐色的背带裤,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背包,脑袋上顶着个与发色不异的深褐色鸭舌帽,脚底下拖沓着一对大码的木板人字拖,走起路来踢里踏拉的。
“那还真是多谢了!”
她一边来回抚摩着那条大尾巴,一边赞叹不已,像极了第一次摸到黄金的海盗。而此时的麻美藏,已是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耸拉着脑袋站在那儿,任由魔理沙玩弄着她那条引觉得傲的大尾巴。
二岩猯藏滑头一笑,领着远道而来的三位帮手,向着那不成思议的国度进发。
“哎呀,没干系,没干系!”那名为麻美藏的女子笑着摆了摆手,道,“老朽本日表情甚好,这顿饭就当是宴客了!”
受了别人的恩德,一句话不说也不好。即便是为了道个谢,酬酢两句,她们也有需求追上去。
麻美藏挤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笑容,故作平静,却也止不住从她额头上滑落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