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他转过身，对着妖梦的背影笑了笑，暴露了两颗锋利的犬齿。
终究，她手中所握的，就只要一根带着穗子的刀柄罢了。
一刀下去，手感绵软，如入棉絮。脖颈上那道整齐的暗语里一滴血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乌黑色的烟雾。
“这......”他这么一说，妖梦反而有些不美意义了，连声说道：
“哼哼，口气很大嘛！”纳兰暝哼笑了一声，“不错，我中意你！”
没工夫多想，纳兰暝一个回身便迎向了火线持刀砍来的妖梦，又借着高速回身的回旋力，举起手头的小刀，强行接下了灵魂妖梦的尽力一击。
“看起来，是我输了啊！”
“为啥？明显是被我弄坏的......”
面前的风景终究又变得清楚了。
刀刃订交，寒芒四散，这转眼即逝的一顷刻，在重视力集合到顶点的二人眼里，的确冗长得有些难受。
“替人！”
妖梦是个朴重得不能再朴重的好孩子。
小刀高速扭转着向上飞去，消逝于暗中当中。半晌过后，乌黑色的光芒再一次呈现在世人的视野里，刀子以更快的速率落向了纳兰暝的手掌心，还是沿着本来的轨道，一寸都未曾偏离。
背后，便是最大的盲区。
现在，她的“道”差遣着她，让她向面前的这位陈腐、傲岸、自大并且从没把她放在眼里的吸血鬼，建议了最后的应战。
“不......不是.....唔咳咳咳......方才......我的心脏......是不是停了那么一小会儿？”
“呃咳咳咳......姐姐你等一下......咳咳......我们有话......好好说......”
纳兰暝捂着胸口，感受本身将近堵塞了......医学意义上的那种“堵塞”。
“老娘死了一千多年了，气色能差吗？”
这可不是她所希冀的。
阿谁“妖梦”的身材在他面前敏捷萎缩，变回了它本来的模样――一团纯白、半透明的，棉花糖普通的半灵。跟着四肢的消逝，那把“楼观剑”“哐当”一下掉到了地上，刚一落地便收缩了一半多，细心一看，本来是突刺用的白楼剑。
“肚子被你捅了一刀，手还被砍了，换成正凡人早就死了，也就是我，啥事都没有一样。”
“有甚么感受？”
“沉重，过于沉重了，这把刀本身有这么大的重量吗？这个小个子的身材里头，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吗？有点意义......”
“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