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离伸出窗看看道人是否真的走了,见四下沉寂无人,才如释重负,似又有甚么奥妙不想让道人晓得。
季离道:“师父乃三大修仙门派之一神木教弟子,功力过人,法力无边,徒儿只怕一辈子也超出不了。只求师父念及师徒之情,在昆教主面前多多进言,使神木教与我犬戎结合,到时何惧大商?我也不消嫁给阿谁商国太子了。”
“季离,我教你的功法,你练的如何?”道人飘但是入,直接坐上殿中的玉座,明显是常来之客。
季离惊道:“这青木断崖手第三式便如此短长,第十式该多么惊人?”
道人听了季离恭维的话,神采转和,问道:“也罢,人死不能复活,这事为师不传出去便是。另有,为师收你为徒之事,也觉不能让别人晓得。”
季离却恭维道人道:“师父,徒儿如此做,只是为了证明徒儿对你的真情。这和尚与徒儿没有半点干系,请师父明察。”
季离道:“师父放心,那人早在我手中,如蝼蚁普通,任凭我措置。”
道人穿起道袍,笑道:“这是天然,我神木教威震西方,可不是茹素的。只是可惜这青木断崖手第十式,早在百年前为紫云宫盗取了,不然本日与紫云宫争锋,怎会稍逊一筹?”
季离也哈哈大笑起来,道:“师父,看你说的那里话,这西方之境,除了神木教,另有何门派能出你如许的高人?我能拜师父你如许的高报酬师,乃三生修来的福,如何还会拜旁报酬师呢?就说那死去的秃驴,在师父面前,的确不值一提,我堂堂犬戎公主,怎会拜如此不堪之报酬师?”
上官肋在床底听得季离的声音,心中迷惑不已:“这季离葫芦里到底卖着甚么药?如何真的另有个五更师父?”
道人道:“我神木教昆教主乃修仙界泰斗,修为深不成测,怎奈平生无缘修炼第十式,尚且如此了得,若复得第十式,只怕紫云宫宫主孤虚也不是他白叟家敌手。”
道人哈哈大笑,甚是欢乐,道:“离儿,你急着让我这四更师父走,莫不是另有一个五更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