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耳听的一人,混在人群当中,手舞足蹈,呐呐叫道:“弟弟加油,弟弟加油。”
在场世人皆神采有异,上官肋竟然在擂台之上,冲破玉清,达到了上清。
上官肋登下台来,倒是不知被人曲解,对始飞龙见礼道:“紫云宫弟子上官肋向始师兄请教!”
始飞龙见上官肋竟能躲过一击,连连出掌,每出一掌,便有一条金龙自手中飞出,上官肋心机:“为今之计,想要克服他,只要呼唤出玄鸟,但是那样即使胜了,也是凭玄鸟之助,胜之不武。”便撤销这个动机。可上官肋即使眼力过人,如何能同时闪避如此多金龙,便与一条金龙撞上,只觉满身剧痛,栽倒于地。
世人见上官肋也在台上,跳起祭奠之舞,惊奇之极。猜想着这两人是不是中邪了。燕千娇看了,焦心不已,慕容突和辛流清倒是各故意机,神采严峻。
依理来讲,祖己为上官肋助势,本当跳庆功之类的喜乐,而祖己竟然当众跳祭奠之舞,加上动风格趣,实在好笑。金龙顶和佛陀寺的弟子见了,无不抚掌大笑,便是紫云弟子,也有忍不住偷笑的。
“佛陀寺管玄向紫云宫的师兄弟讨招!”这时最后一名应战的管玄飞上了台,他与始飞龙也是初度相见,但是位置附近,聊得很开,一见仍旧,是以故意要为始飞龙争回颜面。
同时,始飞龙便身金光,手掌一挥,一条混金巨龙,自手掌中透出龙头、龙身、龙尾,气势逼人,速率极快,扑向上官肋。幸亏上官肋天灵眼力过人,飞身闪避,却也是被龙爪划伤,伤虽不重,却也不轻。
“啊!”上官肋大呼一声,满身有脱胎换骨之感,擂台震惊,全殿震惊。
燕千娇一头雾水,不晓得师兄为何如此,慕容突看得,倒是内心痛骂:“可爱,这姓上官的必然是天灵眼看出管玄比始飞龙强,以是先挑了个弱的了,但是苦了燕师妹了。”
辛流清见地极广,一眼看出始飞龙的功力达到了上清一阶,叫道:“不好,是金龙掌。”
始飞龙没有听过上官肋的名字,又看他紫气不盛,心机:“想必是辛殿主看两派友情,果然给我差了一个弱的弟子来。”见礼道:“上官师弟,请!”说着把手掌伸出,让上官肋先脱手。
始飞龙见上官肋如此,也是惊奇不已,心知此时如果一掌挥出,上官肋是断难遁藏的,但是他一贯君子风采,不屑为此,是以一旁旁观,并无偷袭之意。
始飞龙倒是不觉得意,上官肋不过方才冲破玉清,我也是冲破玉清三年了,岂会不是敌手?便扭转手臂,重重挥出一掌,飞出一条庞大金龙,这金龙足有之前金龙的十倍之粗,吼怒一声,先飞上天,而后爬升而下,直逼上官肋。以上官肋为中间,四周气压顿增,不能呼吸。上官肋目光一闪,抛出宝剑,紫气大盛,以元神超控宝剑,照顾无穷仙力,正面迎着那金龙。
辛流清看着最后待战的燕千娇,心中捏了把汗,心机:“从刚才管玄救下始飞龙的技艺来看,也非等闲之辈,娇儿只怕…..”
辛流清心中赞叹,他已看出始飞龙功力竟然在陈自盈之上,暗道失算。燕千娇见了,也明白上官师兄是为本身挡雷,心下感激不已。慕容突见了,惭愧不已,暗自为上官肋担忧。
上官肋也不拘礼,御起紫气,上前比武,始飞龙对紫云剑法极其体味,左躲右闪,上官肋涓滴不能近他。始飞龙笑道:“上官师弟,以我看你的功力不过是玉清三阶,不是我的敌手,你还是认输吧,免得我伤了你!”始飞龙这话本是美意,上官肋却被他刺激,心中不平气,心机:“裴师兄能越阶克服陈自盈,为何我上官肋不成?”越多战意越强。始飞龙见劝他不得,也不客气,飞身一跃落地,擂台为之一震,始飞龙手臂所纹金龙,便发金光,极其夺目,自肩膀至手指,经脉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