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挺欢畅的。”九明丽将《九州白骨录》翻看了一遍,拈了几片梅瓣做书签夹在里头,这才将书放在书架中心一层,“阿印这会子免了熬炼的工夫,直接抱得美人归。倘若师父老头儿晓得了,定∧∧∧∧,然也是欢畅的。”
她虽不喜四师姐那崇高冷傲的性子,可严格来,四师姐对阿印绝对是一心一意的。依着尘寰的端方,论边幅、论家世、论才气,这俩人儿在一块儿,配得很,是个白头偕老的配置。
苍玉气得往上一扑,要将那本碍事的菜谱子丢了去。怎奈他现在不过一个三岁童,个头又矮又,只及明丽的大腿,压根儿扑不着。加上仙力、剑术都退化得不成模样,明丽固执菜谱,稍稍闪了两闪,他便扑在书架上,脑袋起了个大牛包。
女人们让玉卮帝姬给打得哭爹喊娘地跑了,
九明丽并未几问,兀自将新书扛进书房里,一本一本地拾掇。
喝,难不成,是那位一向活在传言中,却从未露过尊面儿的玉卮帝姬?
“罢了,不提阿印和老四的事儿了,摆布后日便要相见。”苍玉凑到她跟前儿,“那玉卮帝姬要出玉山了,你可晓得?”
唔,最后,
玉山,那但是西王母的地界儿,莫不是这位隐居了十几万年的上古大神预备出来遛弯儿了?也不太对,西王母若要同东君扳谈,自有传音之法,这风扬涧的结界挡不住她。
干瘪的三岁娃儿也凑了上前,凉凉地冒出一句:“老四终究得逞了。”
当时的天君是个热情肠的老头儿,战事还没停呢,就忙着把玉卮认作义女,然后给她和东君赐了婚。
能够想见,一对薄命鸳鸯别了恁多年,这会子在人家的婚礼上相见,会是如何天雷勾地火,你侬我侬情更浓。指不定一个冲动,便实施当年的婚约,现场来个浪漫求婚,就此将天界这位单身钉子户的毕生大事处理了。
“唔?”
“行了行了,晓得你的心机。”九明丽将《杏花妙煎谱》合上,摆到放菜谱的那排书架上,又开端翻看新书,做好书签,置于中心书架,“不过,有揣摩恁些末节事儿的工夫,弗如帮我清算清算这些书。”
那一日,很多思慕玉卮帝姬的男人跑到东君面前号令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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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九明丽淡淡地对付了一句,回身拈起一本《杏花妙煎谱》,翻了几页,便粲然一笑,“竟是白帝少昊撰写的煎食杏花的菜谱子,这如果杏花仙子瞧见,可不得吐血两升!风趣,风趣儿!”
九明丽伸手在苍玉脑袋上弹了个崩儿,半笑半责怪隧道:“就你聪明?”
七彩鹦鹉正在桃花枝上打盹儿,俄然被一阵寒意惊醒,浑身的彩色鸟毛儿都竖起来了。(未完待续。)
“单狐山新任山神与西海龙族长公主大婚,特邀二位神者前去道贺。”
九明丽恍忽间拍了拍大腿,糟了个糕的,依着端方,大师兄与四师姐结婚,得送些像样的礼。但是左思又想,都没甚么合适的玩意儿可送的。金银财宝他们不奇怪,珍宝法器他们有的是级的,也不奇怪。要不,送个好玩的物什?
那一日,很多思慕东君大神的女人落下了断肠泪;
“阿印要同四师姐结婚?!”九明丽接下那喜帖,细细翻看。
孤傲的玉眸狠狠一闪,苍玉“腾”地站起来,猛地了头。
也难怪他如此,玉卮帝姬乃是西王母的闺女儿,极得宠嬖。传玉卮帝姬与东君打儿便玩在一处,上古期间与魔界的数次较量中,他们并肩作战,击退魔族。一个男战神,一个女战神,俩都美得天怒人怨,多么婚配的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