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恭敬,必须恭敬。”
老乌看得有些痴了,连黄鼠狼都傻了眼。
“让你做甚么就得照做,刚承诺的就忘了?!”
“是,是。”
渠儿瞅瞅老乌的后脑勺,又瞅瞅手里的石锅,一个绷不住,“噗嗤”一笑。
“终究来了。”
渠儿悄悄地握住了老乌的手,微微一笑。(未完待续。)
“今后我让你做甚么,你就得照做,不准溜走!”
五十里的间隔,对于天界的神仙而言,不过是分把钟的路程。
老乌被砸得眼冒金星,顿感老婆的手劲儿真不小。不过,渠儿劲儿挺足,同昔日普通凶悍,如何瞧也不像是没命可活的模样。正如同尊主所言,甚么“命犯五煞”,不过是梅神那厮的战略,算不得真。
“是,是。”
老乌热血翻滚,筹办了这么长时候,总算是要正式迎敌了!
“你……你还敢躲了?!”渠儿气得腮帮子鼓起来,俄然一屁股坐在床边,泪珠子也不打声号召就这么唰唰地滚了满脸,“你之前都不躲的,现在有本事了,都不晓得疼我了!”
“尊主对我有知遇之恩,”老乌道,“再说了,跟着尊主成了事,我们就是三界顶高贵的,再不是大家喊打的小妖怪了。到时候,犀渠族就是头一号大族,走到哪儿都威风。”
渠儿瞪了他一眼:“猪崽子似的……”
老乌当即抄起被褥,将渠儿的光溜身板儿捂了个严严实实。他自个儿也将衣裳穿好,踏上黑靴,快步走出洞口。
渠儿又摆出了凶婆娘的模样,老乌扁扁嘴,只得乖乖照做,把脑袋变回乌鸦头。
就在老乌觉得老婆谅解他的时候,只听得“嘭”地一声,石锅跟他的后脑勺来了个密切打仗。
“鸦总,鸦总!!!”外头忽地传来黄鼠狼妖的声音,仿佛跑得很急,气味有些混乱,“不好了!”
“我不喜好兵戈,”渠儿丢了石锅,撇着嘴道,“我们同犀渠一族搬到旁的山头过日子不好么?做甚必然要跟着黎山魔君同天界作对?十万年前大荒之野,魔界死了那么多魔兵。你跟着魔君冲锋陷阵,保不齐哪一日就……就……”
伉俪俩这么哭着、挣着、抱着,稀里胡涂地就滚上了床,停止了一番“脖子以下不成描述”的巨大奇迹。眼泪干得透透儿的,俩人儿光溜溜的身上却汗津津的。肌肤相贴虽有点儿黏潮,倒是谁也不舍得放开谁。
风卷着玄色战衣和玄色乌羽,风狼籍了发丝和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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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甚么,开战去!”
“啥?”老乌趴在她身上抬了抬脸,那傻愣愣的贪模样有些敬爱。
一想到老婆那肉呼呼的小身板儿,老乌脸上堆了笑,立马加快了步子。
渠儿拿权杖敲了敲老乌的脑门儿。即使身为女子,即使不喜战事,即使不爱甚么三界高贵权势,可她是老乌的妻,是犀渠族的族长,没有躺家里睡大觉的事理。
老乌一个小对劲,又往渠儿怀里拱了拱。
“出了甚么事?”
事毕,老乌施了个咒,让地上那石锅飘将而起,一向飘到他手中。他把石锅递给渠儿,又把脑袋顶进老婆软乎乎的大胸脯子中心,声音闷闷的:“砸吧,再不躲了。”
按说他刚巡查了玄秘之笼,又刚从尊主那儿返来,这一时半刻的应当没甚么要紧事,以是他才放心回了家。难不成,尊主命他做的事,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黄鼠狼妖回道:“天界来犯,已经在五十里以外了!”
天兵天将布阵而来,将山头照得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