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雨错了,不该为过七夕,把码字的时候都给挤没了。今儿一更的莲雨正在忏悔中,并献出左腚,请亲们放出毒蜂咬俺吧~~~~(>_<)~~~~)(未完待续。)
“不成能。”彼苍声音冷厉隧道,“三界殛毙太过,早已将这人间糟蹋得千疮百孔、乌烟瘴气。吾几番悔怨,不该培养三界这些自擅自利的东西,更不该几番踌躇,任其大错特错!”
他身上有属于百里沐莲的莲花香味儿,这毫不是在莲花堆里泡几年就能有的味道,饶是火味如此浓烈呛人的时候,那莲香还是掩不住。
刺溜一声儿,火舌触及酒液,噌噌噌地蹿遛起来。
“抱了个歉,”九明丽伸了小指头挠了挠耳朵,“给您白叟家丢脸了。不过,我活得挺安闲,挺欢愉,甚么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我半丝儿不悔。”贼老天这些经验人的话,当年在凤鸾山时,她被泰逢元尊经验的可多了,早把耳朵听出了老茧。
那是一道非常苗条的影形,身着玄色长袍,腰上配鎏金束带。瞧身高和体型,当是个青丁壮的男人,气度轩昂,带着一种熟谙的气度。他每向前走一步,火焰便往他身上窜一会子,那火红的火焰会聚成一条龙,缠绕着他的身躯,回旋而上。
丹耀耸峙河道之上,白莲当中,岿然之态好似傲视万物,傲视苍昴。
噫,警告?她天生就不是服从警告的人。
哗啦一声儿,酒坛子碎了,酒液迸溅而出,在花间川流。
“是么……”九明丽巧笑倩兮,“不知这话是丹耀所说,抑或是……我们敬爱的老天爷啊?”
九明丽耸了耸鼻尖儿,悄悄一嗅,忽地莞尔笑道:“丹药?”
“此处乃是彼苍禁地,非获准不得入。你二位硬闯而入,是做好了接管奖惩的筹办?”
九明丽勾起一抹魅惑的笑,伸了舌头,舔去唇角的酒液。
“吾付与你神骨神力,令你托生于大荒之野,便是为着你明白野战之苦、民蔽之殇,今后以挽救百姓、匡扶天道、维系三界战役为己任。你却为非作歹,鱼肉生灵,生杀予夺,无恶不作……”彼苍怜惜不已,“早知本日,当年便不该令你托生于世。”
“笨拙。”九明丽笑道,“谁缔造了我们,我们天然要随谁的性子。”
丹耀打了个响指,火海倏而泯没,脚下连燃烧过后的余烬也没有,反倒荡悠悠地化出一条清幽的河道。不知其深浅,不知起宽窄,不知其是非,只要无数清透斑斓的小白莲花浮动其上,平增一份清纯之美。
“你究竟是聪明,抑或笨拙?”丹耀嘴唇未动,却自有一方声音从他体内传出。
“我这便礼尚来往,送您片火海,叫您也赏玩赏玩!”
“自在?欢愉?”彼苍气愤不已,“这人间本就没有绝对的自在,你所获得的自在,向来都是建立在别人的辛苦悲切之上。为着你的自在,你的师父劳心劳力;为着你的自在,风千霁献祭了生命;为着你的自在,他……”丹耀的手指向中毒衰弱的东君:“他也将落空他的生命。自在,与他的性命,你选谁?”
“确乎笨拙,”彼苍道,“激愤我,对尔等并无任何好处。”
沐莲曾说过,那贼老天从不闪现真容,若在天道见到谁,遑论是神、人或妖魔的形状,定是他闲来无事附身的物什,非其本尊。东君与明丽登上这天路,未曾发明甚么神人妖魔,所见到的活物,唯有这花海和毒蜂。亦便是说,贼老天很能够寄身在此中,用无尽的毒,警告他们不得再向前。
“既如此,激愤与否,又有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