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霁忙向老婆使了个眼色,九明丽会心,揽住东君一把钻进莲海中。方才风千霁便已发觉,凡是自个儿躲畴昔,那惊雷劈在海面上,半丝儿波纹也没有激起。想来这莲海便是遁藏惊雷最好的断绝层。
“这般担忧玉卮,为何不早些娶了她?平白招惹我的老婆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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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一时是一时。”
风千霁亦敛了笑容,僵冷地回望,用神识回道:“****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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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三界被天劫所毁,可我们恰好出了个敢献祭生命的大神,救下了三界。”
“你的老婆?你莫要忘了,你只是吾……”
“我并不欠你甚么!”风千霁怒道,“是,我只是太阳神东君的情根罢了。当初你算出本身的情劫将至,却又碍于太阳神的身份,得留在天界随时重视天劫意向,不宜动情。而老色鬼熏池那边,又缺个整治钟赤水的帮手。你二人一拍即合,将你的情根剥去,投入大荒当中,由我来替你历情劫。亲情,我替你落空;友情,我替你被剥夺;爱情……呵,情之喜、情之暖、情之怒、情之忧……乃至是为情而死,渡情历劫,全都是我来替你经历的。你晓得被弱水焚身的滋味儿有多难受吗?你晓得身材一寸一寸被绞碎,再也没法看到敬爱之人的滋味吗?!”
每劈下一道惊雷,风千霁便躲过一次。他一边躲雷,一边笑着道:“你想让三界生灵全都成为一模一样的物什,供你把玩,可我们恰好要有自个儿的思惟和欲/望。”
东君腰肢已复原,神思腐败很多,夙来淡然的神采在看到风千霁的一瞬,就不那么淡定了。他神采僵冷,似是怀有敌意,用神识传音道:“玉卮呢?”
“不是代替你。”风千霁道,“我是我,你是你。从我投胎为人的那一刻起,就已是独立的人。你缔造了我,但不能掌控我。就算你不主动剥离,你觉得,我能在你体内忍多久?”
东君惊诧,他只知情根回归本体后,垂垂有了本身的认识,经常把历情劫时的影象硬塞给他。倘若只要那些零散的影象倒也罢了,摆布他活过几十万年,影象已经多如繁星,多一点未几、少一点很多。一个凡人二十余年的影象,不过沧海之一粟。但是,情根带返来的不止是影象,另有感受,特别是对九明丽的感受。
……
彼苍气得脸红脖子粗。
风千霁这个混账家伙,气人的本领与他老婆不相高低。
风千霁自打回到东君体内,就没有一天消停过。硬塞影象不敷,还不时入梦搅合,弄得东君几度几乎精力庞杂,不知面前是真是幻,不知本身的情义是真是假。幸而东君心智果断,不然早被他给整进精力病院了。
“玉卮既已承诺替我收留你,决计不会丢下你。你能够摆脱凤羽耳环,必是她出了事!”
“哦,你还想让我闭嘴,”风千霁恍然大悟地点头,“可惜嘴巴是我的,你做不了主。”
九明丽托着小腮帮子,左看看阿霁,右瞧瞧东君,忽地笑了。
“……”
“你的影象,吾可感知。”
彼苍举头尖啸,天上惊雷齐开,数百道闪电齐刷刷劈下来,密度太强,的确避无可避!
“你想让三界生灵老诚恳实进入浑沌幽冥,恰好外头一堆神魔在救人。”
“不,”东君道,“你充足体味媚……梅神,却并不体味玉卮。她瞧着非常暖和婉雅,实则是个倔脾气。她既已承诺替我庇护你,就毫不会听任你进入险境。只怕……她已经……”
风千霁瞄了瞄海面上浮动的白莲,拧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