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仓促跑来,见轩辕令有所心软,立即大喊:“王爷!别被她骗了!她早就投奔了东陵,她是东陵安排在您身边的特工!”
七年前和现在的毒,都是销魂散。
杜若将她的话打断,拽着轩辕令的袖子:“王爷,不信您看看她的左臂上,必然有一片鱼鳞状的伤疤,那是东陵在练习特工时留下的特别暗号。”
晓得他的问的是甚么,柳晴眼圈刹时红了,“你思疑我?”
她嗤笑起来:“就因为皇上让你娶我,以是你就如此讨厌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于我,是吗?”
手脚被缚,她跪在地上,抬起眼看向他。
“昔年我们并肩交战疆场,腹背受敌时你都未曾思疑过我,现在天下承平,你开端思疑我?我到底做错甚么,导致你如此看我?”
他想起,他中毒时,她失落了整整一个月;结婚后,她曾给他下过媚药;现在,营中将士中毒……
病榻上的柳晴被人五花大绑,一起拖行扔到校场。
“轩辕令,你又想给我安甚么罪?”
“轩辕令,轩辕的天下不是你一小我打下来的,我但愿轩辕国泰民安的情意不比你差半分!我有甚么来由毒害轩辕的将士,有甚么动机伤害我搏命护下的轩辕子民!轩辕令,你说,你说啊!”
她又何尝甘心如许的欲加上罪?
归正只要三个月好活,她还在乎甚么,还哑忍甚么?
她声音衰弱,却诘责的撕心裂肺,在他面前,她向来都是那么一无是处,只要他厌恨她,那她做甚么都是错的。
“柳晴,议事厅一十八人喝了你倒的茶后身中剧毒,如此存亡未卜,本王已经派人查过,茶水中有毒,除你以外,没人碰过那壶茶,你有甚么话说!”
话音未落,房门砰一声被人踹开,轩辕令的亲卫呼啦啦带着兵器涌出去,剑指柳晴:“把她绑起来!”
“柳晴,你可知罪!”
薛长安不晓得该如何安抚,只能低着头清算着银针,“本年有人在雪山上瞥见了未开的雪莲花苞,估计再过一阵就会着花,如果能采到新奇的雪莲,就能保住你的命,你放心,我定会……”
轩辕令眼中寒芒将近将她穿透,长剑铮一声出鞘,剑锋抵在她颈边:“柳晴,七年前是不是你?”
他这副阵仗,是要在全军之前斩了她吗?
轩辕令瞳孔突然收缩,东陵特工身上特有的鱼鳞疤,他也是晓得的,在征兵参军,每年给各营兵将查抄身材时,都会特别留意这个伤疤,可他没想到,恰好是他身边最没有被重视到的人,是他最该防备的人!
杜若见状,上前一把扯开柳晴的袖子,她的左臂上,密密麻麻都是伤疤,每个伤疤都只要甲盖大小,层层叠叠,像极了鱼鳞。
她记得,上一次瞥见他这副模样,是在全军之前监斩判将。
北风猎猎,轩辕令的眸比寒冰还寒。
“那茶本王也喝了,为何本王无恙?”
面前的男人身穿战甲,手握长剑,眸光酷热带着绝望。
七年前他几乎死在东陵人的销魂散之下,如果不是杜轻羽以身试毒,割肉做药引给他解毒,恐怕他都活不到本日。
轩辕令了然,却捕获到了一个首要的信息。
剑尖抵在她胸口,他赤红着眼看着她,他还是不肯信赖,这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女人,竟会是特工:“七年前,本王中毒时,你在哪?”
“神医说,销魂散能瞬息要性命,但对已经解毒的人不会复兴任何毒性,就是所谓的抗毒。”
话音未落,有小兵跑到轩辕令身边低声道:“回王爷,薛神医说十八位将军中的毒与七年前的毒是同一种,都是东陵独占的销魂散。神医说他已将毒素压抑,但还是需求解药才气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