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过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无需报备。”
捏着那果子盯了好久,他才弯唇一笑,收进了袖口。
衡止翻了个白眼。
连她有些端倪,都看的出来。
“你这一二,请教的倒是刚好的很。”
“连城,我只是不想你一小我承担统统。”
北宫楠无法用扇子捣了捣这个没眼力劲儿的人,用了只要他们几个听得见的音量道,“人家两个引古论今畅聊天下之道呢,你瞎凑甚么热烈。”
“衡兄可真是好眼力,我都不晓得皇宫里竟然还能容得下甚么普通人。”
枫桥俄然凑过来,有些迷惑的问道,“长姐……衡公子啊,脸如何红了?你莫非是喝上头了?不对啊,不是说这桃花酿不醉人的吗。”
连城亦放下茶,桌面上轻磕一声。
“若所指为本日之事,你又何错之有?”
连城又端起茶盏饮下一口茶,才幽幽的问道,“看来衡公子是个奇才啊,常日里医书定是也没少看。”
衡止眯了眯眼,再次打量着座上的一众妃子。
衡止道,“鄙人,鄙人。”
连城俄然低声说,“我听闻那姜瑛琼世子,是好男风的。”
连城的目光更深了,“衡公子,夫渠也是我mm。”
她哑着嗓子笑道,“若做错的人,是夫渠呢?”
“你真该搬个镜子过来,好好瞧瞧你眼下的乌青,再瞧瞧你眸子子上的红丝。”
看起来面色发青,还恰好配上一身艳艳的水红。
“如何这就恼了?出去磨砺了这么些年,脾气还是那么大。”
衡止悄悄放下茶盏,在桌面上收回微微的磕碰声,清脆动听。
“若本日擅自做了决定的人,不是我,而是夫渠呢?”
“你离得这般远,都能有些端倪,虞盏香也傻不到哪儿去,她应当一眼便认得出来的。”
“有了你这话,如果今后,我们便私行行动了呢?”
不是她成心要贬低人家,可这姜瑛琼本就生的有些黑,还恰好喜好拿那白粉将本身盖成个青面鬼。
衡止捏了捏手指。
连城又笑,“好,好好好,反正都是我的错,不该说些妄言惹你。”
“我约莫是眼神不好,还请衡兄略为指导。”
那姜瑛琼提及来也是假情冒充的,世人皆想着,二皇子怕是巴不得他这个小弟弟早些短命的吧。
衡止摇了点头,“不会,她进食毫无避讳,还吃了很多山查糕。如果怀有身孕,就该晓得山查是对养胎倒霉的,这一点就算她不知情,御膳房的人也会避开。”
衡止叹了口气。
连城展开了眼,含笑看向她。
“也许她是怀了龙种呢?”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该给五岁的小太子说的词儿?
“哦?你这口气可不像是八九不离十。”
二皇子这是没来的及找人给他写好词儿吧,要么就是他还没来得及背。
说的也是,那端茶送水的小宫女生的都一个赛一个的标准,别说是天子的妃子了。
蔺枫桥感觉这话题他没甚么兴趣,便不再凑热烈,转头抢北宫楠盘子里的糕点去了。
蔺枫桥又问,“你们都论了些甚么道啊?”
衡止又不动声色的盯了好一会儿,才摇了点头道,“纹饰底料之类我哪能看得清,只大抵看得出她的发髻梳的极低,头饰也简朴无华,倒不像是争宠之人。”
“我不会。”
“我未曾向你报备便擅自决定,还背着你找了盏香,你定是恼了吧。”
衡止咬一口果子,道,“偶尔请教一二。”
“你如何不会?每一个环,每一纽扣你都要紧紧握在手里,每一个眼线你都细细盯着,如此下去,你如何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