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拂晓得陛下是在担忧甚么。手心手背都是肉,想必哪一个都没法割舍。”
“三殿下……皇子玦的生母为惠嫔,背后没甚么大权势,身份上便与前二位皇子算是差了一大截。但他勇猛善战又不失策画,十七岁时便敢请缨去安定山匪之乱。如此过人的胆识和刚烈不平的品性,倒也是其他皇子所没有的。”
的确,君迁子那么奸刁的老狐狸,手里岂会没无益剑。而他紧紧抵在君主喉咙上的利剑,便是二十二年前天子即位前夕所服下的十六毒。
他冷哼一声,“不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君迁子是甚么人你比我清楚的多。”
皇上就这么看着她,脑海中闪过几个儿子或成熟或青涩的脸。
“他让你献甚么策?”他冷声道,面上也是故作的不悦。
宫里的下人们都喊她“殷女人”,却没人敢对她有半分不敬;位份低些的嫔整日去她的歆兰宫送些东西凑趣奉迎;就连皇后和谢贵妃也待她如姐妹普通,涓滴不敢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