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唰地一静。
然后,他还饱含玩味地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孤就是看上你了,就喜好你这臭脾气。”
她就不懂了,太子如何就能看上她呢?
――!!!
沈晰眯着眼悠悠道:“你若这么说,那孤可就罚你了?”
“……”
她只能张张口,磕磕巴巴道:“您、您别啊……”
……别啊!
楚怡敏捷点头,又弥补道:“而并且……奴婢姓楚,是罪臣之女……”
楚怡深吸气,他一字一顿地把话问得更清楚了些:“你是不是不想在孤身边待着?”
院中,周明都快哭了。他晓得太子就在院中,恨不得找块抹布把这小姑奶奶的嘴堵上。
沈晰兀自想了想,接着问:“因为孤听到过你说孤的好话?”
周明膝头一颤抖,跪地颤声:“殿、殿下……”
楚怡懵逼:这个脚本不对!
楚怡尽力清算着混乱的思路,语气恳诚心切:“奴婢就不是个……不是个当宫妃的料!您看奴婢这臭脾气,没规没矩的,您身边有这么一号人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奴婢就……就就就好好当个宫女吧,奴婢好幸亏您身边待着,殿下您您您不提那话了行不……”
“……”楚怡强咽了口口水,“阿谁……奴婢感觉,殿下您……不待见奴婢,所、以是……”
可她为甚么会如许呢?总不能是用心找罪受,没人会如许跟本身过不去。
如许一来,这类说大不算大、但太子明白表示过很介怀的错就很合适。楚怡筹算一步到位,直接把太子惹到让她卷铺盖走人,至于若太子给她附加点别的奖惩,那她就扛着!
“您别啊”?这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