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侍寝?!这是向来也没有过之事!太子不喜好女人进书房,她萧侧妃向来都不敢去书房看望。
“哦?孤如何没看出你胆量小?”
世人散了。太子妃独留下了她。
萋萋躺在了他的怀中,胸口“噗通,噗通”猛跳,不自禁地娇喘起来。
然猝不及防,下一瞬便觉手腕一紧,一下子被他拽到了腿上。
鲜艳欲滴的小美人吹气如兰,双手拄在桌上,身子向后倾倒,酥胸半露,喘气着,更是梨花带雨,樱唇微启,倾慕又虔诚,不幸又委曲地谛视着他,仿是等着他顾恤。颜绍瞬时只感觉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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萋萋猎奇也不测,心中战战地,固然听太子妃说的客气,但心中却模糊地有种不好的感受。
萋萋看着男人,却动了一动,“殿下讨厌萋萋,萋萋现在就分开,不碍殿下的眼。”她说着便要摆脱男人。
萧侧妃顿时火冒三丈,公然如此,她就没见过如此轻贱不要脸的女人!
萋萋点头回声, 这才放下了胳膊,跟了出来。
颜绍返回桌前坐下,提起笔来,不知在写些甚么。萋萋将那帕子放回怀中,来到桌前研磨服侍,心中脑中想的都是一会儿和他说甚么,如何媚谄他,诸如此类。
萋萋从承光阁分开,走出好远以后转头朝那张望了一眼,悄悄地舒了口气。
那萧侧妃张口杜口都是对她的讽刺。
萋萋明白了。她原觉得太子妃为她安排这些都是因为太子的原因……现在看来却不但仅是那样。
男人垂首,苗条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双眸一眯,冷冷地问道:“来干甚么?嗯?”
“撩完就想走?你感觉孤会放了你?”
姜氏说着,扬声向屋中其别人道:“你们都出去,本宫想和苏侍妾伶仃聊一会儿。”
“是。”珠儿从速将萋萋扶了下来。
“给太子妃存候。”
颜绍又笑了笑,“信,但孤更信孤本身。”
颜绍扫了一眼那帕子,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冷声道:“送过来。”
萋萋的病垂垂转好,但尚在病床上,没法下地。
本日一早便传闻太子出宫了,也不晓得他要几天返来。
萋萋伸出去的胳膊都酸了,禁不住有些闲逛,心中悄悄叫苦。
萋萋躬身一礼,“妾身辞职。”
屋中立时便静了下来。
百里先生闻言略一躬身,“殿下信天命么?”
“啊~”
萧侧妃听着都觉脸红,但觉实难信赖。
刚一出阁便见阁外有人候着。
萋萋一听,当然不测,立时号召一旁的珠儿,“快扶我下去。”
颜绍闻言先是剑眉一蹙,心中略有不悦,因为近似的话他曾听百里先生说过,但转念又笑了笑,“先生放心,孤现在和她也没有任何交集。”
“是,多谢太子妃。”
萋萋愣在了那。
萋萋愣了一下,“太子妃……”
“……?”
萋萋立时垂首,“太子妃待妾身自是极好的。妾身自入东宫以来,太子妃保护妾身,眼下住的寝宫,吃的用的穿的,都是太子妃赐给妾身的。”
萋萋从怀中拿出了那日颜绍擦了手后丢下的帕子。
这时只见男人淡然, 高冷地移开了目光, 回身进了书房, 漫不经心肠道:“出去吧。”
萋萋服侍颜绍穿衣洗漱,而后俩人一起出了承光阁。
“嗯,那便好。”
“见孤做甚么?嗯?”
“想孤如何?”
男人双手撑在桌前,将她束缚在两臂之间,目光灼灼,向她靠了畴昔。
颜绍顺手将那帕子掠了过来,随便一丢,盯着她鲜艳的小脸儿,“另有呢?”
萧侧妃也这么感觉,但但愿很快落空。刺探到动静的寺人进了屋,低头,但并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