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不知太后凤体不佳,打搅了太后,真是惭愧。”沈戮躬身问礼,言辞恭敬。
待到了早朝一下,东宫需求去太后那边存候。
沈戮低头,“事情还没必然,孙儿也不敢厚着脸皮来请功。”
想来婢女只是一个棋子,犯不上与她置气。
日日如此,涓滴不得怠慢。
家道中落,父亲冤罪。
太后笑道:“太子放心吧,若你皇兄真能得个一男半女,哀家必然要催促天子重赏你东宫的。”
一旁的沈止怔了怔。
婢女苦笑一下,“不瞒姐姐,妾身家道中落,为了父亲能洗清冤名才入宫做婢,总想着能为父亲多做些事情,可惜父亲没能比及妾身本日,唉,总归是命不由人。”
婢女开端抽泣低泣起来,断续的哭声惹人怜悯,容妤到底是念她无辜,便忍下心中这口郁气,俯身拦住婢女的手,停下了这场闹剧。
“姐姐乌发如此和婉,妾身从没见宫里有哪个妃嫔能与姐姐比的。”
看来,还真的是太后的旨意了。容妤内心悄悄道。
“妾身不敢不恭敬,虽是叫着姐姐,可妾身只道姐姐和侯爷都是被逼无法。”
容妤听着她这一番衷肠倾诉,不由地遐想到了本身身上。
待到隔日一早,婢女到容妤房内给伉俪二人存候,沈止只对她淡淡点头,多不看一眼,与容妤说了声后,便去院落里透气。
沈戮刚一进太后殿里,就听到模糊咳嗽,跨过门槛后,见太后半卧床榻,天然是病了。
容妤心中一痛,虽是怜悯婢女孤苦,却也不肯与她分享本身的夫君。
容妤的神采变了变,打量镜子里的人几眼,问道:“你此前都是在东宫做差吗?”
容妤依偎在他怀里,嘴角旁的笑意略显一丝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