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戮见势,赶快从放在玉枕下头装有五石散的盒子拿了出来,仓促倒出一颗,按住她就塞进她嘴里。
他真是逼人太过,事已至此,又何必在乎她是否心甘甘心?
“这是身为妾的任务。”
何来不忠?她本就不属于他。
沈戮也是气喘吁吁的,她说的没错,他就是暴虐,他就是狠辣,为了牵绊住她,他甚么都肯做!为甚么她不懂?为甚么她甘愿死,也不肯像畴前那样爱他?
俄然间,她胸口发痛,满身高低开端一阵冷一阵热,止不住地打起了颤抖。
她是他的,他从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更不会有得不到的人!
容妤定了定神,泪眼睁圆,她感觉此时的本身就如同是浑身疲软的尸首,没有顺从的权力,任人宰割。
她开端尖声利叫,疯了一样。他则是又急又气地将她逼去床头,以吻封缄,她没法呼吸,脑筋里混乱不已,搞不清本身是气愤还是惊骇,只觉他的手指在本身的身材上一寸寸地游移抚弄。
他在热诚她。
她愣了。
终究,容妤被逼迫咽下了五石散,她狠恶咳嗽,从地上爬起家,喉咙是火辣辣的疼,她满眼仇恨地瞪着他:“你觉得我甚么都不知情吗,你也曾用如许下作的手腕害过我父亲……你的确视性命如草芥!沈戮,你这般暴虐狠辣,让我待在你这类人身边……的确让我感到恶心!”
她仰起脸看着他,他见她不为所动,讽刺一笑,“又或者,你连妾都不肯意当,只想做个妓子?”
容妤迷含混糊地张口,胸口胀痛难耐,却俄然间冒死躲闪,一心只想就如许死了也罢了。
前事已如烟,回顾自成空。
容妤那充满悲忿的泪水就此流淌而下,她低着头,闻声他将外衫丢到地上的声响,然后,她闻声他的叮咛:“帮我脱衣。”
她沉默,然后,点头。
双鸳鸯,两相忆,西风紧,雁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