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楚是紫苑给宋潇找的台阶,哪知她倒是个听不懂话的,竟是极其傲慢地笑道:“她算甚么东西?想让本宫回,本宫就得回么?本宫大老远地来见她一面,但是她的福分,还不起家行了大礼,陛下管着她,本宫可不吃这一套!”
宋潇晓得畴前门必定进不去,就临时放下了高贵的架子,绕去了后门。
即便姐姐mm们能想了开去,她宋潇可咽不下这口气。
偏生这个潇妃不肯信邪。
宋潇嘲笑道:“一个连保林头衔都没免除的贱妾,竟也敢自称娘娘?好大的架子啊,本宫亲身来见她,她却不知要来行上一礼么?”
宋潇到底是年青,她脾气上来,也是节制不住,尽管推开挡路的宫女,本身找去了宫中配房处。
即便如此,也还是会有一些自发容色过人的,满腹揣着的都是登上皇后之位的心机,恨不得使足了劲儿去奉承天子,何如从黑夜比及天明,也不见他踏进后宫半步,长此以往,很多妃嫔都寡淡了下来。
宋潇见她不睬本身,更加气恼,想来她底子不知容妤的秘闻,对于容妤的来源,也都是道听途说,只知她是叛臣之妹,还和那位兄长有不伦干系,便是以而轻视道:“本宫早就想见见你了,公然如宫里人说的那般,真是生得一副狐媚德行,难怪能把陛下紧紧死拴在你腰下的衣裙里头了。”
绕过了海棠房,来到了正对着大门的配房,宋潇推测这里就是她的居室,推开了门出来,穿过山川图屏风,公然见到一名妇人正在床榻上照看着熟睡中的稚儿。
宫女们也不拦她,任凭她在东宫中横冲直撞。
加上本日有侍女煽风燃烧,宋潇就坐不住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去那东宫瞧上一瞧。
容妤道:“以我的位份,自是不敢叮咛了娘娘。若娘娘实在是气不过,我倒是有一计,娘娘能够用上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