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近些,顺进帘子里给我。”
他将她整小我都揽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肩头,恨不得将她整小我都揉碎了,一片片地吞进腹中。
沈戮则道:“你拿近一点。”
容妤自当回绝,婢女便道:“那妾身再为侯爷倒上一杯,姐姐可不会见怪妾身放纵侯爷贪酒吧?”
沈止顺服地照做,拿着折扇的那只手伸进车辇里,与容妤只要一帘之隔。
而沈戮仿佛就是拿捏住了这点,才敢肆意妄为。
世人大笑,婢女当即为沈止斟酒,接连几杯,沈止喝得纵情。
平乐公主悻悻退下,婢女松下一口气。
直到她沉重、有力地点了头,沈戮才如释重负地松开她身子。他将她挡在本身身后,终究抬手接过那把香木折扇,道:“有劳皇兄了。”
此举无异于杀人诛心,容妤仇恨地瞪着他。
平乐公主也想再喝,就管婢女要酒。
容妤惊诧地看向他,他只一句:“明晚子时,东宫配房。”
沈戮细吻着她手背,凝睇着她眼睛,轻声道:“再弄出声来,可就要被他发明了。”
待到容妤回到宴席时,已经是半柱香以后了。
放开她一看,她已是哭得梨花带雨,这不但没令他有停手之意,反而扑灭了一股野火,使他直接探手进了她衣衫,吓得她低呼出声,又赶快捂住了嘴。
沈止讷讷点头,跟在沈戮背面时,他忍不住转头去看了一眼那车辇。
容妤眼里尽是要求之意,沈戮喘着粗气,一起吻到她脖颈时,说了句:“若想我停手,就得有互换。”
大抵是多虑了。沈止摇点头,再不去想。
房门紧关后,沈戮唇边的笑意更显森然。
沈止有些惊奇,心想着会否是看错了,便摇点头,只双手呈上了折扇。
在场世人都打趣起皇兄最以皇嫂为重,若皇嫂准了,他才敢喝呢!
可沈戮嘴角挑起滑头笑意,他竟是不觉得然地对车辇外道:“何人来找?”
沈止又向前一步。
时候越久,内里的人等得越长。
她沉默不语,可有那么一瞬,她几乎扬起手掌,给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