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父亲出了甚么事?”
只得郁郁地坐到桌旁,头疼地捏着眉心,问晓灵道:“我娘家人呢?这会儿在哪?”
容四也不敢担搁,慌镇静张地同容妤说:“蜜斯,是夫人派主子来寻你的,实在是家里顶不住了!”
容四再不敢多嘴,容妤赶到他面前时,瞥见侍卫冷眼扫来,她赶快说了句:“我只同他浅谈几句,断不会出宫的。”
就再次起家,对晓灵道:“随我去皇宫城门。”
容妤应了声。
一进门就见婢女扑了上来,哀哭着:“姐姐,你可要救救侯爷啊!他冲撞了太傅大人,已经被押去狱里了!”
“姐姐!”婢女一把抓住容妤,小声道:“妾身听人说,是侯爷……冲出了宫,的确是侯爷不对在先……姐姐,你尽管去请人把侯爷放了吧,监狱里可不是侯爷呆的处所。”
容妤沉默了。
婢女的这番话俄然令容妤醒了神普通。
婢女冷静点头。
容妤只好退了返来,思来想去,她只得从腰间摘下玉牌塞给容四:“你归去府上,把我这个拿给魏侍郎,我畴前和他有过几面缘分,见牌如见我,他说不定会部下包涵的!”
“刑部侍郎?”容妤紧皱着眉头:“那人姓甚名谁?带了多少人?”
但容妤悄悄下定决计,她是不会再被他戏耍的。
待到隔日一早,容妤就推开了房门。
想到昨夜崔内侍是仇恨拜别的,容妤沉下眼,她大抵明白是如何一回事了。
“主子听他们叫他魏大人。”容四说,“带了好多人,足足有二十几号,主子……主子见他们还提着个箱子,也不晓得装的是甚么,老爷在堂里时而会传出哭泣声,只怕是刑具。”
她是一夜未睡,干睁着眼睛盼天亮。
容妤再未几说,竟是直接归去了本身房中。
更何况,眼下事情都赶在了一起,必定不是偶合。
反倒是婢女不敢让她多想似的,从速催道:“姐姐,都这个节骨眼了,我们如何还能管那么多?再说这南殿高低,除了你以外,也没人能把侯爷救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