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骇怪之际,沈戮已经探手将她拦腰拖了起来,容妤当即挥动起手臂,像是在以臂上伤口来做威胁普通,她说:“殿下莫要被我的污血脏了衣衫,还请放开臣妇!”
“可家翁年龄已高,实在经不起这般折腾了。”容妤哭哭啼啼地靠近他胸膛一些,“只望殿下妙部下包涵。”
“是,殿下。”
容妤不安道:“殿下,家翁之事……”
容妤的头垂得更低,“臣妇知殿下今后必是一名明君,名留青史的话,便不能铸下大错。臣妇家翁罪不至死,殿下不成将莫须有的罪名落去他头。”
“即使是我借给他们熊心豹子胆,也没有人敢对我的事指导!”
“魏确是个稀有的。”
“东宫的太医,嘴巴严得很。就算出了差池,也无需你操心。”说罢,沈戮断交地出了配房。
“殿下……何必苦苦相逼呢?”容妤忍不住将藏在内心的话都一吐为快,“臣妇本就已嫁别人,你又遂了心愿成了东宫之主,我们之间的旧情到底是有缘无分,何不就此别过,各自安好呢?”
“奉告崔内侍,把赵太医带来配房。”沈戮交代,“另有,让魏确先带着他的人分开定江侯府。”
好一个趁火打劫,好一个倚仗权势啊!
“知情了又如何?”沈戮反问,“你我之间的旧事,他们何曾不知?”
容妤颤抖着略一跌落,可他收紧了扣在她腰肢上的手,令她不得不委身于他。
她可真是颇擅心术啊。
他望着跪在地上的容妤,见她眼角通红,身子轻颤,再看她臂弯伤势重极,倒也是不忍心再同她实际,毕竟是躬身向她,将她横抱而起。
“旁人也就算了,莫非殿下不怕陛下与太后知情吗?”
容妤惶恐地不敢乱动,可恰是因有了背靠,她也逐步软弱无骨了。
陈最领命,悄悄打量沈戮现在的神采,那张冷脸实在是让人惊骇,只好先行退下去办差。
如若沈戮真的就此侵犯了她,倒显得他与恶霸无异。
沈戮蹙起眉,再未几说,只将容妤放在了配房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