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惶恐地摇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淌:“我可真不晓得你在说些甚么啊,我、我是南殿侯爷的侧夫人,怎会与太子有染呢?蜜斯,你定是找错了人,此事与我无关的!”
一个掐着她的脸,一个去抠她的嘴,婢女死死地紧闭唇瓣,恐怕舌头不保。
容妤看似能与柳心珠安静地对视,内心里却已经暗潮澎湃。
沈止却低声一句:“断不能妄议太子。”
容妤因这清脆的巴掌声而震了心头,她竟感觉那一掌,仿佛也打在了她的脸上。
沈止想了想,点头道:“出了这等祸端,我南殿也感觉脸上无光,但请柳蜜斯能够暗里处理,不要伤了两方和蔼。”
柳心珠会心一笑:“侯爷放心,我也不肯宫中其别人对我指指导点,大婚之前闹出这等笑话,我是要检验一番的。只不过——对不尊妇道的淫荡女子定要给足了科罚,不然,又如何杀一儆百呢?”她看向容妤,反问道:“夫人,你说对不对呢?”
晓灵更是受不得这场面,“啊——”的惨叫一声,昏死摔地。
不明以是的婢女哀哭不已,她喊着“侯爷救我”,成果却被柳心珠一个耳光打得嘴角渗血。
柳心珠转过身,一把夺过沈止手上的合欢襟扔到婢女脸上,“贱货!看看你本身的烂东西!”
而婢女则是怯怯地望着柳心珠,她诺诺隧道:“这位蜜斯,你我素不了解,看你也是大师大户的,怎就如此凶暴?”
两名侍从得令,二话不说地走上前去按住了婢女。
沈止这才重新展开手中合欢襟,细心打量一番,不由地点头:“自是东宫才有的料子……”
“如何?这婢女二字就是证据,南殿高低再没法抵赖了吧?”柳心珠占了理,自是不肯饶人,她当即命侍从道:“去把阿谁贱人给我抓出来!”
“夫人,罢了。”沈止悄声同她道:“那但是柳丞相家的令媛,以我们的境遇是获咎不起的,摆布她是来拿婢女撒气,人给她便是,我们莫要去涉这浑水。”
她心神不宁,很快便闻声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叫,容妤猛地循望畴昔,只见婢女已经晕倒在地,下巴上血迹班驳,而那两名侍从的双手鲜血淋漓,一条舌头被串在此中一个的短刀上,其状可惧,吓得容妤倒吸一口冷气。
容妤也忍不住探过甚去,“香”字映入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