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等着沈戮,我堂堂柳家嫡女被你这般轻贱,我定要在大婚以后好生折磨你,你喜好哪个,我就偏要让哪个活不成!
竟忍不住提点了一句:“太子,时候不早了。”
“藏人?”沈戮愣住脚,冷眼瞥她:“捉奸捉双,你可要找出个淫妇来与我作配才行。”
他走到天井梅花下头,恰逢花瓣落在他鬓上,恍忽间想起曾经幼年,她老是喜好把各式百般的花朵别在他的鬓边。
“我自小就这副脾气惯了的,现在为你已改去了三成,剩下七成也得跟着日子渐渐地磨,人岂能是说变就变了的?”柳心珠正坐在沈戮房中的床榻上抹着眼泪,可即便是哭着,眼神也是按不下那股子傲慢。
柳心珠更加气恼了,“你非要赶我走是不是?今儿但是纳吉的日子,多少人都闻声了我彻夜要留在你这东宫的,若我再这么走出去,岂不是要遭人嗤笑?”
二人隔廊相望,间隔甚远,自是不便多言。
便戴着梅花花瓣走进了深深院中,夜风拂面,晚凉。
沈戮一言不发,尽管坐在桌案旁单独下棋。
陈最摇点头:“查了一夜,没人瞥见。”
柳心珠脸一红,此次可真是气得哭了出来,“你……你欺负人!”她更加委曲,当即哭了个梨花带雨。
陈最抬眼。
一声太子,一语双关。
站在廊中的沈戮也微微一怔,他竟未曾想这般时候,她会呈现在他面前。
他跟着沈戮这么多年,真是从没见他如此“涉险”过。
沈戮却笑了,转而看向她:“你我还尚未结婚,我拘于礼数不肯与你同房,怎却成了令你脸面无光?”
下了床榻去寻,见沈止正睡在不远处的长席上,而暖炉各处,都是琉璃外罩的,自是非常华贵。
而这会儿风景,沈戮已经绕到了南头的配房后门。
那侍卫回身去办,容妤正欲退回房内时,忽觉劈面长廊处有模糊脚步声。
柳心珠急了,赶快站起家来走近沈戮,见硬的不可,又来软的,她要求道:“七郎,我知是我性子急了些、躁了些,断比不上你常日里的那些个柔情密意的……可我终归是东宫的太子妃,你岂能老是让我丢尽脸面?”
沈戮道:“传我的令,赏黄金百两,天然有人主动来同你交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