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穿戴好衣衫的沈戮正坐在他的桌案前清算着袖间玉扣,面前闪现的还是昨夜激|烈|而猖獗的床|笫|情|事。
但良机错过便不再得,沈戮善于抓住机遇,他指导她开释出她压在心底里好久的欲色,二人的|躯|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她摩挲着他的脸颊、臂膀和胸膛,手指紧紧地抓着他背上的皮肉,极其沉浸地与他缠绵。
屋内只余她的抽泣声。
容妤浑浑噩噩地听不清他在说甚么,她只感觉身材的热度始终退不下去,难捱的烦躁令她把嘴唇都咬出了血迹。
沈戮体味到她的企图,便将那茶壶拿了过来。
沈戮几番都节制不住本身,他感觉本身要疯了,满身都被她身上的气味包裹着,他不能思虑,用力抓着她的肩膀,真想要把她整小我都嵌入本身的体内,再也不必担忧她明夜就会从他身边分开。
他的确很少如许同她柔声细语,她认识浑浊间也不由自主地靠近他怀中安息轻喘。
而容妤抽泣不断,泪水浸湿了面前的绸带,加上身子不适,她除了哭,也别无他法。
“皇嫂”二字,本就讽刺。
“一旦罪名定下,定江侯会被关押进挂满了刑具的天牢里,那边既潮湿又腥臭,各处都是白骨和老鼠,定江侯一把年纪,还要被狱卒掉在半空中尝受一样又一样的酷刑,竹签插进手指甲、冒烟的烙铁烫在皮肉上,如果还不认罪,免不了要再尝受更加可骇的手腕。腰斩和凌迟,哪个的痛能小一些呢?”
更何况,她乃至做到主动去逢迎他,探脱手掌去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的同时,她切近他唇边去吻。
直到天气蒙亮,暮鼓声响起,崔内侍带人仓促忙忙地进了沈戮的书房。
面前一片暗中的容妤只能听到沈戮在本身耳边的威胁,她一想到那景象,再想到本身的父亲,便再也节制不住地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