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半夜,一向守在门外的如玉闻声屋内的木床仍然收回“吱呀吱呀”的响声,她实在听得脸红,便略微躲远了一些。
才一走到长廊,就闻声配房那头有动静。
容妤感到不寒而栗,身材的热度几近是突然降落的,沈戮便紧紧地裹住她,他的汗水濡湿了她鬓发、胸口和双腿,她感觉甜腻难受,开端挣扎躲闪,当他索吻时,她也不肯张嘴。
待到卯时正刻,姜嬷嬷伸着懒腰出了房。
而那会儿已经天气蒙亮,陈最经常会晨起练剑,路过容妤配房门前时,能听到里头时不时地传出几声凄厉喊叫,以及近乎破裂的抽泣声。
这般美人住在东宫里头,又是个与夫君和离了的,叫太子如何能把持得住呢?
沈戮噙着笑,将她双臂推到她头顶上,一字一句道:“我想做成的事,哪怕是天上的神明、地底的恶鬼,只要他们想拦,我就会把他们碎尸万段。”他咬着她脖颈皮肉,似威胁又似震慑:“你胆敢不从我,我是不会对你如何,可你百口谁也别想活着走出那刑室。”
她鬼鬼祟祟地绕到配房跟前,瞥见晓灵和如玉端着热水进收支出。
沈戮大手抚上她光亮|细|嫩的背,低下头来去|索|吻,她下意辨认开脸,不想再胶葛。但他一指探入她|唇|瓣|间,轻|扫她的舌,她不得不伸开嘴,他手指抚进她|唇|壁,她也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想要永久地抓住她、囚禁她,把她关在只要本身能瞥见的处所。
他在限定她的统统行动,除了这配房,她底子哪都去不成。
他倒听了她的话,共同着她来停止。
容妤仇恨地闭上眼,她倔强道:“你再如何威胁我,我也是不会如你所愿。”
而屋内热气高涨,床幔中的床褥都湿了半截。
而陪在天子身侧的寺人赵骅也循着天子视野去看,将太子本日少了些精气神儿,八成是昨晚彻夜未眠,定是又执迷与翻阅卷宗了。唉,繁忙朝务倒是件功德,归正这皇位迟早也得是太子的,可到底还是身子骨要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