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气定神闲地站在那边,看青牛角停止“技击演出”,四周的贼兵见姜盛浑身血迹、威风凛冽,心中早已怯了,不敢上前。
姜盛一边游走一边出枪,或挑或刺,在他活动线路上的贼兵都遭了秧,只恨爹娘没有给本身多生几条腿,大堂之上已经混乱不堪,青牛角也已经力不从心。
青牛角连劈十余斧,都被姜盛挡住了,而姜盛的长枪也抽了出来。长枪在手的姜昌大吼一声,一杆银枪如惊雷上天,荡起漫天枪影,恰是姜盛首创枪招“龙战八方”。
反观火线,那发作的“新娘”双刀翻飞,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四周已经被砍倒了一片,这时候,现场产生了逆转,那些被裹挟入伙的贼兵开端反戈,与昔日的袍泽杀到了一起。
青牛角抄起铁环大刀跳下了首级坐席,一劈二斩,杀势凌厉,一柄铁环大刀虎虎生风,姜盛不敢硬接,连退了几步。
姜盛用心漏了个马脚,青牛角不知是计,举起铁环大刀砸了下来,姜盛刹时发力向左平移,趁着青牛角重心不稳的机遇俄然出枪,枪头钻入青牛角刀背上的铁环内。
“这位兄弟好生英勇,敢问高姓大名?”姜盛问这少年。
“鄙人的父母都死在青牛角刀下,大兄为鄙人报了血海深仇,当受此拜!”
姜盛这才恍然,不过这少年能够想到扮装成新娘上山行刺,也算是有勇有谋,方才如果不是他及时脱手,结果不堪假想,如果能为我所用,善莫大焉。
“大兄过谦了,大兄之能,非张郃所能比也!”那少年作了一揖。
纵是姜盛已经强弩之末,这些贼兵也不敢冒昧,主动打扫起疆场来,按着姜盛的号令,各部清算步队。
大堂内里混乱的打斗渐渐停歇了下来,姜盛站在石桌上昂然矗立,身侧就是挂在石壁上的张牛角,满脸的血污、被染红的衣装、狰狞的神采,镇住了现场的统统人。
只听得“叮叮铛铛”一阵阵乱响,姜盛的枪招阐扬至极致,二十余合畴昔,姜盛俄然收枪,笔挺地立在当场,那青牛角还兀自挥动着板斧,舞个不断。
姜盛只感到胸口一滞,气血翻滚,仿佛一记重锤打在胸口,双手被震得发麻,手中银枪差点掉落。一股大力让姜盛不由自主地发展了十余步,脚下的方砖也被踩碎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