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蓦当即抱拳,歉意说道,“平寇校尉苏飞见过蔡将军,恕末将来晚了……”说罢,他悄悄打量那两位将军,只见此中一名看似有4、五十岁,腰板笔挺、眼神如剑刃般锋利,板着脸坐在席中高低打量陈蓦;而另一名则看似只要2、三十岁,面上带笑,嘴旁两撇髯毛,看上去显得分外的豪气,望着陈蓦微微点了点头作为礼节。
“好,好!”王威点点头,持续坐在席中,不再复言,仅看他那笔挺的坐姿,便足以证明这是一名兵马多年的老将,不过看之前的对话,仿佛他与蔡瑁之前有些不快。
作为万人敌级的虎将,孙坚那一战连斩樊城大小将领七十余名,其他小卒更是不计其数,偌大疆场,数万樊城守军,竟无一人能够在孙坚手中抵挡一个回合。
按理说,樊城有两万守军,而孙坚仅仅只要四千士卒,如何会落入下风?说到底,不过是统军之将的差异。
这不,好大喜功的蔡瑁战罢回到荆州就大肆犒赏将士,特别是陈蓦,黄金五十两、白银两百两、绸缎二十匹,又犒赏了一座宅邸,别的又送了十位歌姬,不得不说,蔡瑁在拉拢人才方面确切是不遗余力。当然了,这与他蔡家在荆州财大气粗也有干系。
觥筹交叉,酒过三巡,蔡瑁放下酒盏,抬手一抹嘴旁酒渍,见此,陈蓦、王威、文聘等人也放下了手中的酒盏。
但是要晓得,江东军中尚踞有一头猛虎,但是荆州一方,却并没有能抵挡那头猛虎的虎将。
一方是练习有素的荆州兵,一方是久经交战的江东兵,独一这对这两支军队的胜负形成影响的,那便取决于领军的将领、以及军中的士气。
而襄阳一方,蔡瑁为了减缓樊城的压力,亦是猛攻江东水寨,但是守寨的黄盖、韩当二人却闭门不出,不与蔡瑁比武,急得蔡瑁每日在府中摔瓶砸碗。
倘若樊城与江陵一丢,几近是将半个荆州送到了孙坚手中,这如何了得?
话音未落,便见王威抱拳淡淡说道,“大丈夫三十而立、四十不惑,末将今岁四十有九,合法丁壮,当不起都督老将之称!”说着,他高低打量了一眼陈蓦,点点头说道,“昨日之事,某也晓得一二,听闻你力开五石之弓,射两箭之地开内奸军旗船,射断船上桅杆,端得好本领!我且问你,你在举弓之前,可有十全掌控?”
总而言之,只要孙坚尚未出面,那么江东军即便小小落败,也无伤风雅,这从蔡瑁脸上的神采便能够看出。
见那两位将军望向本身,陈蓦抱拳施礼说道,“末将苏飞,见过两位将军!”
王威想了想,抱拳说道,“只如果为我荆州,王威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水战不成,唯有强攻!
“如何?”
环首望了一眼三人,蔡瑁沉声说道,“夜里标兵来报,说是半夜时分,江对岸有一支兵马往北而去,看灯号仿佛孙坚本部兵马……”
“哈哈哈,莫要客气,”蔡瑁走过来拉住陈蓦胳膊,对那两位将军笑着说道,“此人叫苏飞,现在任平寇校尉,别看年事小,技艺端得惊人,昨日江东贼子挑衅我军,此人持五石之弓一箭射断那黄盖旗船桅杆,震慑仇敌,当真是英才啊!”
没过一刻,陈蓦就来到了蔡瑁府邸,此次守门的士卒并没有让他解下佩剑,毕恭毕敬将陈蓦迎了出来。
王威冷哼一声,沉声说道,“孙坚分兵,不过是见我襄阳城固难攻,是故分兵先取樊城作为根底,再折返取襄阳……哼,当真是欺我荆州无人!”说着,他顿了顿,抬高声音持续说道,“孙坚未取江夏便识相而入,现在又分兵取樊城,孤军深切,此乃是兵家大忌!依某之见,只需传令黄祖隔断江夏水域,再派一军断孙坚陆上粮道,不过半月,孙坚军中必然断粮,倘若能烧了孙坚营中粮草……哼哼!任凭那头猛虎有通天本领,也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