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在皇宫内值守的是曹某同僚,屯骑校尉鲍鸿、右校尉淳于琼,我昨日已悄悄拜托过他们,叫他们放你与唐妃二人分开皇宫……”
他更想不到的是,曹操一入西苑,见四下无人,便从怀中取出数柄短剑递给陈蓦。
当日落西山前后,曹操与陈蓦来到了皇宫西苑。
“哦,此人是曹某新招的保护,技艺不凡……”说着,曹操话锋一转,笑呵呵说道,“当然了,比不得相国身边的诸位!”
“这是?”
所谓的七宝,指的便是紫金、白银、琉璃、水精、砗磲、珊瑚、虎魄七样。
正如今后代上武人谈起他时说的那样,只要他手中另有一柄短剑,那么,他要谁死,谁就必须得死,即便是在千军万马保护之下!
实在早在曹操拔剑的顷刻,那些西凉士卒早已瞪大了眼睛,明显是看傻了,只见那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的兵刃上,竟然镶嵌七宝,珠光闪动,且不说这兵刃是否绝世,单单那些宝石,便足以令人垂涎不已。
“抱愧了,曹校尉!”
“杀……还能如何杀?用兵器啊……”
“相国在苑内么?”曹操问道。
“在呢,早时候还提起曹校尉呢,”说着,那保护头领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笑嘻嘻地说道,“前个时候卑职还瞧见相国在房内习武,这会怕是有些乏了……”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模样,明显他口中的习武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再说了,有在房内习武的么?
但是对于命格,陈蓦并不是很熟谙,不清楚那究竟是做甚么的。
本来,唐馨儿主仆二人会在陈蓦行刺董卓的前一夜分开,毕竟行刺是否能够胜利,陈蓦没有多少掌控,留她在宫内,陈蓦心中明显不会放心。
不过陈蓦明显也能了解唐馨儿的感受,固然他几次相劝,但是不得不说,唐馨儿对他的交谊让他感到心中阵阵暖意。
但是唐馨儿这份源于女人的刚强,却给陈蓦带来了几分压力,因为他与曹操两人早已决定,不管行刺是否胜利,都会趁乱阔别皇宫、乃至是雒阳,而要带着唐馨儿趁夜逃脱,那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曹操仿佛有些急了,望着陈蓦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既然不晓得命格,如何能刺杀了我雒阳诸多有功之士?”
现在的他,就连武人一些最起码的知识都非常贫乏,乃至于曹操提及命格一事时,陈蓦满脸迷惑。
“唔?”曹操下认识地停下脚步,满脸惊奇地望着陈蓦,“你……你不晓得?”
也是,曹操现在深得董卓信赖,却仍然对他们这些保护客客气气,但是现在却反过来要搜他的身,这不是明摆着打别人脸么?
曹操几次揣摩了一会,以为本身能够办到,毕竟他现在是皇宫内西园禁卫的校尉之一,要让唐馨儿主仆二人扮成禁卫混出宫外,这实在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
“放心,皆是曹某信赖的弟兄,都是重交谊的好男儿,他二人也对董卓把持朝政一事格外不忿,迫于单身势孤这才勉强虚与委蛇,对了,这个拿着!”说着,曹操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递给陈蓦。
陈蓦下认识地低了低头,尽能够用头盔粉饰住脸,而曹操则是面不改色,笑意连连地走上前去,笑着说道,“莫要大惊小怪,是我!”
接太短剑,陈蓦顺手插在腰后的剑套中。
“呵,诸位这是尽忠职守,曹某如何会晤怪,即便曹某与相国私交再过密切,也始终是外人,而诸位与相国即便冷淡,也始终是值守近侍,正所谓亲疏有别么!”
在几天后的某一日,曹操与陈蓦在一番君子和谈后,终究开端实施刺杀董卓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