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士卒仓促跑出殿外,袁术豁然般吐了口气,或许也只要即将到手的传国玉玺,才气够弥补他谋算徐州不成的怨气。
其帐下前锋夏侯惇得令,沿途踩踏、烧毁徐州良田城池无数,杀死徐州军民万千,导致徐州大乱。
见此,张素素猎奇问道,“敢问使君,这刘备何许人也?何故叫使君如此大怒?”
初平二年蒲月六日,与华佗告别以后的陈蓦又持续赶了4、五日的路程这才到达寿春,他倒是不知,现在袁术正勃然大怒。
陶谦那故乡伙,最后还得来求我袁公路!
“该死!该死!”
在袁术的话中,张素素这才明白过来,前些日子,曹操为报父仇征讨徐州,沿途攻取城池时,遭到城中军民顽死抵当,这令曹操勃然大怒,下达了极其残暴的将令:凡是获得城池,将城中百姓尽皆屠戳,以雪父仇。
五千精兵亦如此了局,刘备戋戋两千人,能有何作为?
“妙!妙!”袁术听罢连声喝采,俄然间又皱眉说道,“只是如此一来,恐恶了曹阿瞒……”
“好!好!”
至此,传国玉玺落于袁术手中。
转头望了一眼张素素那绝美的容颜,袁术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心神,一脸轻视地骂道,“织席贩履之夫罢了,冒充皇室宗亲,欺诈天下,戋戋之人,竟敢坏我大计,实在可爱!”
话音刚落,就听杨弘拱手说道,“主公何出此言,霸业本来如此,再者,主公曾数次言及,曹孟德,人杰也,岂能听任于他今后停滞主公?”
“到了?”听闻陈蓦已经率军到达寿春,袁术本来脸上喜色竟退去了几分,笑骂道,“何故如此之迟耶?快,快快有请!”
而这时,袁术的手札已送到陶谦手中,陶谦看罢以后,公然修书一封至曹操帐下,言情愿以他一人道命调换徐州百万军民安危,要求曹操撤兵,成果不但遭到回绝,就连送信的使者也饱受欺侮。
只见杨弘紧皱双眉,点头说道,“徐州地大物博,素有天下粮仓隽誉,袁绍与曹操实欲图之,却苦于出师知名,现在曹操得此良机,依鄙人看来,报仇是假,趁机夺徐州才是真!自联军崩散之来,曹操占有陈留权势慢慢强大,倘若听任其篡夺徐州,恐怕今后倒霉于主公呐……”
袁术一听,面色大喜,竟亲身走下玉阶,用颤抖的双手接过陈蓦递来的锦盒,在略微一踌躇后,翻开锦盒,只见那锦盒一翻开便有五色光芒放出,照在袁术那张喜不甚喜的脸上。
开赴之前,陈蓦曾聘请华佗至下蔡小住几日,只可惜被华佗直言回绝了,毕竟在颠末这些日子的诊治后,陈蓦的伤势已垂垂病愈,不过,华佗倒是向陈蓦讨要了一匹瘸了腿的驽马代步。
袁术听罢面色连变,连连点头说道,“妙、妙!”但是细细一揣摩以后,他却又摇了点头,皱眉说道,“先生此计确切妙极,只不过曹阿瞒帐下亦不乏能士,恐怕难以实施……再者,倘若曹操不允陶谦自刎以偿父仇又如何?”
“和解?”袁术满脸古怪之色,点头笑道,“百善孝为首,陶谦杀曹阿瞒生父,此仇不共戴天,岂是戋戋三言两语能够化解?”
在杨弘的印象中,陶谦此人温厚纯笃,甘守本分,从不与别人树敌结仇,何况他与自家主公袁术夙来并无来往,但是现在却送来求援手札,这令杨弘百思不得其解。
袁术愣了愣,回过神后望着杨弘好笑说道,“我能有何回应?且非论我与曹操、陶谦二人私交如何,单单此事,我却不便插手,陶谦害死曹阿瞒生父在先,现在曹阿瞒为报父仇发兵在后,可谓是出师驰名,我能有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