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营帐内的吕布略感头疼地揉了揉脑门。
“咣当!”手中小刺掉落空中,吕布难以置信地望着曹性。
望着荀攸分开的背影,袁术面色气愤倍加,一把抓起案上的酒盏。重重摔于空中。
“你……”袁术又气又怒,愤然喝道,“强词夺理,那曹阿瞒可未曾在信中言道此事!再者,倘若曹阿瞒写罢答复信信迟迟不送至我手中,三月之期,岂不是成一纸空谈?!”
郭嘉淡淡一笑,摇摆动手中的酒葫芦,嘲弄说道,“此事将军不是早有决计么?――固然冒昧,不过鄙人还是要劝说将军一句,以将军本事,足以独当一面,何必栓死在吕奉先麾下?须知,吕奉先虽乃天下间首屈一指的虎将,但并未见得其乃明主,明主者,我主曹使君也!”
郝萌一愣,当即抱拳说道,“还请先生明示!”
虽说这也是一场败仗,但是对吕布而言,却感受非常的憋屈,因为他接到报讯,就在他出兵下邳的期间,袁术军竟猛攻彭城,若不是曹性等人死守,恐怕徐州州府地点彭城都要沦亡。
实在吕布也晓得,并不是本身麾下的部将疏于防备,而是他们的敌手实在是太难对于了……
“诺!”曹性领命而退。
因为曹军的逼近。袁术与吕布毕竟是暂缓厮杀、暗中联手,而吕布传令麾下各将的将令亦传至了郝萌手中。
“当……当真?”
郝萌一听,忍不住面露高兴之色,愿意说道,“这……这……郝萌虽欲投奔曹使君,不过眼下无有寸功,如何能愧领那般功劳……”
“半月?”荀攸昂首望了一眼袁术,微微一笑。
只见郭嘉站起家来,附耳对郝萌细说了几句,只听得郝萌面色连变。
“就在后营库房……”
陈蓦,这个出身颍川黄巾,一度作为黄巾军影子刺客的家伙,要比任何人都精通夜袭、刺杀。特别是在夜幕的保护下,戋戋士卒又如何能挡得住他?常常那些士卒连这家伙的脸都还没看到就被一一放倒,若不是早就体味陈蓦的才气,吕布真难以设想阿谁家伙竟然能做到这类境地。仿佛在阿谁家伙面前,不管如何戍守森严的守备都如同薄纸普通。
“温侯,袁术派人送来手札一封!”
“哦?”吕布愣了愣,随即脸上暴露几分莫名的笑意,抬手说道,“取来我看!”
要晓得吕布多么人,岂会容忍敌军在本身故里以内胡作非为,是故,在传闻袁术军分兵攻击徐州后防时,当即点齐兵马赶赴受雷薄、陈兰等人围攻的下邳,却没想到雷薄、陈兰二人一听闻吕布出兵,便仓猝撤去了兵马,远走徐州东部,乃至于在长达十几日的时候内,吕布紧紧跟在二人以后,却未曾与其真正交兵一次,即便有一次可巧撞见,雷薄、陈兰二人亦当即撤兵,丢下了千余人尸骨仓促而退。
“究竟如何?莫非曹阿瞒欲轻言毁约不成?!”
“启禀温侯,”只见曹性一抱拳,沉声说道,“方才获得动静,子时前后,袁术军大肆夜袭我四周偏营,郝萌、成廉、魏续、侯成四将未有防备,为敌所趁,丧失兵马且不说,营内粮草辎重亦是被燃烧殆尽……”
在近一个月的时内,袁术采取了谋士杨弘的建议,一改先前硬拼的战略,分兵三路,主力军仍在彭城郡内,但是却不与吕布交兵,高挂免战牌以避其锋芒;第二路则以雷薄、陈兰等报酬主将,迂回后袭下邳、东海等徐州后防,隔断本地郡县与彭城之间的联络,期间亦几次截其粮草,扰地徐州鸡犬不宁;至于最后一起兵马,则以陈纪、桥蕤为主将,出兵小沛,将刘备困于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