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苏峻是东晋建国之初的闻名群众帅,带了几千家人渡海南下,官至将军,为国北击胡虏,南平兵变。苏峻本人也因为身为一个墨客,却在乱世中以军事才气出头,从而成为一个传奇。
孟龙符吐了吐舌头,本能地摸了摸屁股,向着刘裕作了个揖,回身就跑,当他们的身影消逝在远方的官道拐角处时,徐羡之摇了点头:“刘大哥,你这是如何了,好好的为啥要把人家比作阿谁反贼苏峻?也难怪这姓孟的这么大脾气啊。”
魏咏之笑道:“这位孟兄弟,可不是普通的短长!我和檀兄弟都善于搏击,短于策画,而他是我们这群人里的智囊了。一起之上,我们这一小队人马,听了孟兄弟的话,昼伏夜出,避开通衢,只走草泽,好几次都是堪堪避过胡骑的追击,大师可都服他呢。”
孟昶冷冷地说道:“来这渡口的不止我们这一条船,前面一条船上,仿佛就是有朱紫呢!刘里正想必也看不上我等草民,还是不要迟误了你见朱紫的机遇吧。”
刘裕微微一笑,上前两步,蹲下身子,对着这孩子说道:“小兄弟,你叫甚么名字啊?”
徐羡之睁大了眼睛:“甚么,这姓孟的看起来饱读诗书,标准汉人,会是特工?”
那小孩眨了眨眼睛,却一向盯着那块桃脯,说道:“俺叫孟龙符,刚才你们说话的阿谁,是俺族兄。”
孟昶也不答话,接过了路引就走,檀凭之和魏咏之相视一眼,摇了点头,对着刘裕抱拳分开。
“这些流民帅,多则带几千家,少则带几十家,无不是把这些流民构造在一起,各尽其责,迁徙行进,如同作战普通。”
“如何就没题目了,何故见得?”徐羡之诘问道。
孟龙符的眼中光芒闪闪,有些踌躇:“俺兄长说了,不能随便受人恩德。”
“孟兄也很有我朝建国时流民名帅祖逖,苏峻之遗风啊。”刘裕一边打量着孟昶,一边笑道。
只可惜此人野心勃勃,晚节不保,厥后因为不肯交出兵权,竟然反过来进犯收留他的东晋朝廷,举兵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