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心中雪亮,萧文寿毕竟也是个官家蜜斯,这些事情还是晓得一二的,或许这一次就是鸿门宴,她的意义是让本身作好筹办,起码要带几个可靠的兄弟一起去,以免吃了亏。
而两侧的屋顶之上,也不见弓箭手的身影,刘裕心中暗忖,看来是本身多虑了,刁逵毕竟也是朝廷命官,还不至于在这刺史府里设伏杀一个小小里正。
萧文寿的眼中闪过一丝严峻:“大郎啊,要不先吃了饭再走吧,刁刺史新上任,你就这么见他,还要好好筹办一下才行。”
刁逵哈哈一笑:“刘里正大抵还是忘了一件事情啊,你看看,这是甚么?”
刘裕大步而入,在堂中站定,拱手施礼道:“蒜山乡里正刘裕,见过刁刺史!”
刘裕一咬牙:“既然天子节杖在此,那叨教刁刺史,要加多少税,抽多少丁?”
刘裕淡然道:“使君的美意,卑职心领,只是无功不受禄,这些东西,卑职千万不敢收下!”
刘道规朗声道:“大哥但且安去,我们会在这里等你返来的。”
他说着,看着刘道怜和刘道规,双眼中精光一闪:“二弟,三弟,照顾好娘,等大哥返来吃晚餐。”
刘裕的心中一动,看起来这刁逵主动提出这个高大上的标语,要保家卫国,舍小家为国度,明显是有甚么后续的阴招了。
刁逵的神采一沉,看向了刁毛,吓得刁毛赶紧说道:“小的几次三番地解释过了,但是刘里正他…………”
刁逵明天一身官袍,跪坐在刺史正堂的一张小榻之上,刘毅垂手侍立一边,在他面前的小榻之上,堆满了公文。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刘毅:“刘处置,我说的没错吧。”
刁逵抬起了头,脸上变得笑容可掬:“刘里正来了呀,很好,本官的一点情意,你可收下?”
刘裕微微一笑:“使君如果能体察民情,是京口百姓之福。刁家院说,您此次唤部属前来,是有公事要交代,叨教是甚么呢?”
这刁逵捐款换了个官,是为了猖獗地搜刮本地的百姓,把刁悍的北方流民据为已有,而其他的浅显公众,哪能够跟他如许和国度作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