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让您给说着了,还真是第一次来。东北这处所真TM冷啊,比我们那儿冷多了,”陈耕笑着的点头:“这位大哥,听你口音,你就是常春的?”
说完,这哥们拍拍脑袋:“瞧我这脑筋,差点儿把闲事给忘了……哥俩,既然你们是来招徒弟的,必定还没安排留宿吧?我有个哥们在一汽第三接待所那边,我们就住哪儿了,包管你们住的舒畅,代价还便宜。”
陈耕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点头:“那成,就你宴客,说定了,不过酒就不消了,我们还带来了两瓶茅台,我们把它给干了!”
这哥们倒是豪放,涓滴不忌讳本身没喝过茅台这一究竟,不过陈耕还真就佩服这哥们的豪放劲儿,有甚么说甚么,话内里就透着一股子大气劲儿,让人感觉内心舒畅。
“本来是这个啊,你们早说嘛!”这东北哥们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明显对于这类环境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反而镇静并且猎奇的问道:“你们厂的范围大不大?对教员傅的要求是甚么样的?能给开多少钱的人为?对了。另有,你们厂是甚么性子的厂子,是私家单位还是州里企业……”
陈耕却晓得这就是东北人的脾气,要不如何会有那首《东北人都是活雷锋》的歌呢,微微点头表示张朝阳不消担忧,不等这热情的东北哥们把话说完,陈耕当即道:“我们是江南省那边搞机器的,此次来我们常春就是想要请两个教员傅,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