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这个镜头之前就秒到我了!杜仲歪着头看梁鹏程的模样真是太冲突了!又帅又险恶又天真!”
被窝里潮得一塌胡涂,他翻开被子,麻痹地从衣柜里抽出一条全新的内裤,沐浴,换上。
“实在男主也挺帅的,枪毙xx的时候气场惊人,就是平常不晓得为甚么在杜仲面前老是很怂……”
救我……
秦霍尝到了长处,食髓知味埋死在此中,心砰砰地跳,声声重若战鼓,香气从遥不成及逐步变得甜美而远亲,那股风也有了实形,揽着他,扣着他,癫乱得难以自禁。
“没错,这剧甚么都好,就是配角光环,女二号为甚么会不喜好高帅富的未婚夫而去暗恋男配角啊,想不通”
画面里,舞厅灯光含混残暴,舞池里人挤着人,接踵摩肩,恰好杜仲一身复古西装,鹤立鸡群。他风采翩翩、神采飞扬,垂首的目光和顺得能滴出水来,正望着他揽着怀中貌美娇小的未婚妻脸上。
握住它……
秦霍埋在这股风里,恐怕它逃脱般翻了个身,将对方死死地压在身下。
而现在……手指轻抚着马鞭质感粗粝的的皮面,秦霍翻开电脑,脑筋痴钝,漫无目标地点选。
他俩相互对视,杜仲精美的五官锋利得像被开过封的刀,目光伤害,唇微微翘着,像是不屑一顾在诘责着甚么。梁鹏程神采有些无法,虽是夙敌,却表示得并不讨厌杜仲的模样,与他包涵的气质比拟,杜仲就像是个被宠坏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肆无顾忌地朝这个对他友爱的天下耍赖发脾气。
秦霍在桎梏下挣扎,朱扉半掩,通透泛粉的玉带着那股好闻的香气要飘走了,他烦躁不安,心急如焚,气喘如牛,脑筋里嗡的一声,重量被打得粉碎。无数灰尘般的法则试图拼集着……拼集着,秦霍挥开它们,迫不及待伸手朝那枚玉去了。
“仿佛最后会死哦?未婚妻也不要他,父母也归天了……唉,实在也是个不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