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寒气刺肤而至,凤舞已是近在天涯,李优伶瞳孔收了一收,浑身一个激灵,复苏过来。疾忙一个“铁板桥”向后仰去。
本来宁天与李优伶比武数招,晓得此人不成易于,何况中间上有言尸与笑一刀这等妙手,当下盘算主张,将五支银针弹回后,便运起青云每日的轻功,电趋而至,务求几招内将李优伶先行击杀。这一下极是高耸,若非笑一刀与言尸出声提示,李优伶必难逃此劫。
宁天笑道:“‘喜面傀儡’,不过如此!你在尝尝这招!”说干休腕倒垂,凤舞寒芒一划,向李优伶小腹劈去。
宁天心中服膺张分歧教诲,晓得面前三人不成轻与,涓滴未敢放下防备之心,见他银针射来,暗想来的好,左手衣袖一挥,恰是“霜花九变”的第一式,“朱亥袖锥”。罡力充满衣袖,硬逾钢铁,向五支银针罩去。
李优伶云袖一摆,眯眼笑道:“哎呦,八弟莫急,这娃娃既然不怕你的尸毒,想来也是体质奇特之人,手上另有两下工夫。不过既然让我们三兄弟赶上,即便他本领再大,还能逃得了么?你要想取别性命,又何必急这一时呢?不如让我先来会会他……”话未说完,右手的傀儡娃娃一抖,五支银针已飞扑而出,直冲宁天面门而来。这一下事前没有半点征象,只见他脸上还挂着笑容,五枚银针已离宁天不敷三尺,端的是凶险暴虐,让人防不堪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