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风将剑抽回,回身一式“清风徐来”,那宝剑又抬头刺来,嘴里笑呵呵的道:“这里谁最臭,我天然就是说谁了,哈哈哈哈……”
摩罗修看完颜牧冒然脱手,心下非常不悦,不过看严怒身材粗笨,料他技艺高不到那里去,心想恰好杀他一人立威,是以完颜牧应战严怒,他倒也没有禁止。直待到严怒不经意虚劈出了两掌,掌风呼呼,好像惊雷,这才心下大讶,想不到如许一个粗笨的男人,竟也有如许高超的技艺。一时难料二人高低,是以非常忧愁,面色才阴晴不定。忽听邢风称呼他为“摩罗臭”,不由得大怒,转头道:“疯羽士,你说谁?”却见寒光闪闪,邢风竟未几言语,直接拔剑刺来,一时慌了手脚,暗思:这羽士疯疯颠癫,行事向来不按常理,恰好又技艺奇高,真是令人头疼,不知他是想些甚么。心下无法,从袖中抽出一个奇形兵刃,“夺”一声响,用手掰开,竟是两只粘在一起的怪刀。接着“叮”的一声,架住了邢风一剑。
邢风看他右手势大招沉,左手恰好又轻巧灵动,角度刁钻,悄悄奖饰一声,嘴里还是不断道:“恩,你公然已承认本身是臭的了,也罢,老道半生下来,甚么臭的东西没见过?臭猪,臭牛,臭猫,臭狗,嘿嘿,多你一个也不算多!”顺势一个铁板桥,身子如拱,左手支地,右脚翻踢而上,倒是一招“魁星踢斗”。这招本是应一脚登时,一脚翘起,但他却不该常理,倒立过来使出这招,固然形状极怪,恰好能力奇大,摩罗修右手才堪堪落下,已感觉“中诸穴”一跳,仓猝将刀刃反转,迎向上去。
眼看二人一言分歧,便要开打。摩罗修嘴角抽动,却没说话。洗心斋一方唯唐老奶奶马首是瞻,见她未出言禁止,也就在一旁静观其变。明教几大长老更是漠漠而视,不动声色,不知内心打的甚么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