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也晓得师门交谊?当初师父临终前如何交代你们的?你们又是如安在她白叟家面前发下的毒誓?现在竟然敢对族主不敬,哼!”
火凤凰本是眉头紧蹙,听了这里,顿时伸展开来。身形一闪,已插到青鸾与紫婵中间,悄悄一掌挥出,紫婵只感觉腥气扑鼻,嘲笑道:“小妮子,你这点微末伎俩也拿的脱手来?”双手箕张,抓向火凤凰。火凤凰冷哼一声:“紫婵,你敢对我不敬?”她固然继任这苗主之位尚短,但天生有股魁首气质,凤眼圆瞪之下,饶是隔着层面纱,也将紫婵瞪得心下一颤,强自嘴硬道:“哼,论起辈分,我是你的师叔,叫你声小妮子,有何不成?”话虽如此,毕竟心虚了起来,一个忽视,火凤凰已绕道她背后,在她的“上仙穴”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紫婵心下大惊,却没感遭到甚么不适,这才放下心来。却不留意又被火凤凰将“至阳穴”也捏了一把,当下只感觉臂弯处一股热气窜动,忍不住抬手挥出。火凤凰等的恰是这一刻,并起虎口,闪电般捏中了紫婵肩头的天泉穴,紧接着只见她运指如飞,曲泽、郄(音戏)门、间使、内关、大陵、劳宫六大穴道一气呵过,然后蓦地间踏后几步,负手而立,脸上已换过一副笑容。紫婵素知这教主看似年幼,但实则心智成熟,人小鬼大。当下仓猝怒喝道:“你在我身上搞的甚么鬼?”说话间提气满身,却并未感受非常。火凤凰脸上的笑容刹时消逝,冷冷道:“哼,你觉得老族主真的那么等闲就将你们体内的金蚕蛊毒解了么?你按按你腰眼的的‘肾俞穴’,看看是不是有点酸麻?另有你两肋的‘日月穴’,是不是一按丹田就有寒气升起?另有你胸口的‘天池穴’,哼”
紫婵神采顿时阴沉下来,咬牙道:“你晓得甚么!那老不死的东西临死前竟然给我们种下金蚕蛊,勒迫我和阿武发毒誓尽忠这小妮子,不然就哄动蛊毒,让我们皮肉绽烂而死。换做是你,又会如何?”
“哈哈哈哈”紫婵放声笑道:“那老混蛋只当我与师兄是至心发誓,当下就将这金蚕蛊的解法奉告了我们。三日之前,我们就已将这蛊毒完整解了!”说话间左足飞起,青鸾一个不防备,已被扫中右肋,脚下一个趔趄,扑到一边。
火凤凰终究又暴露了狐狸般滑头的笑容,笑吟吟的道:“这里当然没甚么,不过加上刚才我点过的七个穴道呢?”
青鸾嘲笑道:“你两个狼子野心,师父若非早已发明,又如何会给你们下那金蚕蛊?既然晓得这金蚕蛊的短长,还不速速就擒?待到蛊毒发作,死无葬身之地,悔怨已迟了。”
青鸾听他说罢,感喟道:“我早该想到这些的。当年师父一力反对我与你交好,岂知当日却俄然反说要陪我一起等你,我等了你两天,一向在那山石上站的晕了畴昔,这才被师父带了归去。醒来后几番觅死不成,终是在师父的奉劝下,当了圣女,还发了永不见你的毒誓。雨哥,雨哥,你可怪我么?”
青鸾也是脾气坦直,瞥见蓝武与雨濮动起了手,恭敬的对火凤凰道:“族主,我去拿下紫婵这个叛徒,让您发落。”她对蓝、紫二人叛变行动实在是气急了,也不待火凤凰应允,整小我带起一阵风,向那紫婵扑去,喝道:“贱婢,纳命来!”
紫婵乃是那蓝武的情妇,四十多岁的妇人,却还是是风味犹存。光阴仿佛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陈迹,整小我看上去仍像不到三十岁的年青女子一样。看到青鸾的鞭子向她脸上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