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仰天笑道:“哈哈哈……鄙人既然说了是赌局,焉能如此不公?"说罢扭身走到一棵树前,手腕轻抬,世人只见一片寒光四射,眨眼间那蒙面人已抓了一截树干而回。世民气下一凛,这才重视到此人身间斜挂着一把刀。待得他伸开手后,世人更是大吃一惊:只见那树干忽地就散成了很多细柴棍儿。蒙面人嘿然一笑,挥手之间,这一把细棍儿都插在雪地上。蒙面人指着地上道:“大师,你我二人就在这细棍儿之上比轻功如何?但有一方先落了地,便算是输。”这个别例再公允不过,那和尚也挑不出弊端,点头道:“好!”大袍轻拂,人如展翅雄鹰,忽地飞起,稳稳的立在一端。那木棍本是让蒙面人浅浅的插在雪地中。一碰就倒,但是此人站在上面,木棍倒是晃也未晃,足见轻功不凡。蒙面汉点头叹道:“大师好工夫,只可惜鄙人却没有这等技艺,哎,献丑啦!”说着抬起一脚,踩在树棍儿上,接着又抬起另一只脚,就如平凡人下台阶一样,唐老太太等人看得瞪大了双眼,似是瞧见了不成思议的事情。那和尚怅惘道:“这但是道家的工夫,‘上天梯’么?”
宁天悠悠醒转,只感觉恍若一梦。刚才产生的事情,他清清楚楚都听在耳中,恰好就是没法展开双眼,直到现在,方才摆脱那梦靥似地厄境,伸开了双眼,哑声道:“奶奶……卿卿她……她……”他刚才耳听林卿卿呼声擦肩而过,心下欣喜欲狂,一时候竟不晓得说甚么是好了。
那和尚本来自恃工夫高强,本不把世人放在眼里,直到现在,终究暴露震惊的神采,忽而低头沮丧道:“不消比了,贫僧输了。”这‘上天梯’顾名思义,乃是轻身工夫中的绝顶工夫,走绝壁峭壁,只当如履高山,传闻练到高超之处,人已不需借力而行,直接便可平步青云,蹈空而起。虽说是夸大之言,但这路工夫的奇异,实已超脱人的设想。
和尚阴笑道:“你怎地就知我不是在惩恶扬善,为民除害?实话奉告你吧,这三人乃是我西域武林的大害,这男人是‘铁金刚’莫多问,这老太是他的师父‘毒罗刹’陶圆圆,这青年么,是这男人的弟弟‘玉面狼’莫多说,贫僧追逐千里,乃是为民除害的!”
那和尚一旦认输,倒也痛快,身子倒翻而回,又落回了原处。接着只将双手按在唐老太太与那男人肩头,内力到处,二人顿获自在。那大汉蓦地站起,正要回身,俄然感觉足厥阴经中一股内力非常炽热,来回窜了几窜,接着就感觉双腿一软,直接坐到在地,中间的唐老太太也是如他普通,疲劳于地。只听那和尚嘲笑道:“哼,你这小子还想杀我么?我既然输给了这位施主,本日就临时不予你计算,你归去转告雨濮,多则一年,少则蒲月,贫僧一订婚自去乌蒙之巅一趟!”说罢袖袍一展,眨眼间去的不见了。二人恨惊交集,倒是重新到尾都没有看到这和尚的脸孔。
唐老太太愈产生奇,游移道:“先生音容都与我一名旧识非常相像,敢问先生那边人士?”
蒙面人赧然道:“鄙人只练得粗浅外相,倒是贻笑风雅了。”
蒙面人笑道:“这赌法提及来却也轻易,鄙人与大师比比轻功如何?大师如果赢了,鄙人天然无话可说,只要扭身就走,不管这闲事。如如果鄙人幸运胜了个一招半式,那还请大师宽弘大量,将这三人放了。”
蒙面人点头道:“鄙人蒙面而来,天然有些苦处,只因当年与我师兄有些冲突,现在不便相见罢了。大师如若不信,固然大声喊出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