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两邦交兵,不斩来使,若鄙人所料不差,孙策派人前来必然是为乞降,并且我们跟陶谦开战在及,不成四方竖敌,说不定还能操纵孙策一番。”阎象见袁术听到孙策派出使者前来,一脸嘲笑,便站出来想袁术觐见说道。
“你这傻孩子。”乔莹将一件襦衣悄悄的披在她的肩上,轻声说道:“听叔叔说他还在南边征讨南蛮,传闻那些南蛮又兵变了,以是这个时候如何能够会来寿春呢?等除夕过了,姐姐就带着你跟叔叔告别,回皖城去,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赶上居巢的元宵花灯,阿谁时候,想必就能见到了。”
“好了!”袁术猛地一拍桌子,他与袁绍的恩仇天下皆知,只是一个往南,一个往北,一个现在仅仅占有一郡之地,而另一个却已经占有冀、并二州,传闻现在还在攻打公孙瓒,这一前一后,一对比,到底谁更胜一筹,一目了然。袁术看向徐庶的眼神也不如刚才和睦:“如果我攻打陶谦,孙策真愿供应我军一半粮草?”
“袁公,曹操之心昭然若揭,袁公莫非真的要徐州落入曹操之手,方才甘心否?”徐庶一见袁术另有踌躇,便又往前走了一步。
袁术未曾想到之孙策竟然还敢派人来求见他,脸上尽是嘲笑,想到只要孙策的使者一到,就立马杀了,把人头送回给孙策,以此来震慑他。
徐庶带着十二个精挑细选出来的玄甲精骑直奔寿春,一起北上,袁术的守将倒也没有难堪,反而是直接大开城门,答应通行。
“江东使臣徐庶,拜见袁公。”徐庶走上殿堂以后,便向着坐在上方的袁术行了一礼。
“甚么?”堂上世人都有些惊奇,孙策竟然如此豪阔,要晓得江东之地可不像中原之地这般敷裕。
徐庶将玄甲精骑留在了驿站,只带了两人跟从身边,便带着孙策的手札前去袁府。
周瑜治军,首注军魂,周瑜在练习玄甲军的时候就说过一句话,没有精气神的甲士,就如同挂在巢湖边上被风吹干的咸鱼普通。他不喜好称士卒为士卒,更喜好说甲士,以是在周瑜的传染下,居巢的人都风俗了玄甲军那般站得笔挺,走路铿锵有力,感觉如许的人才气庇护他们,以是在徐庶看来,袁绍的兵,一眼看起来,让人并没有安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