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叹了一口气“子旻兄可否不要再说,仲谋觉得如何?”
袁耀看了一眼孙权,问道:“屯田稼穑根基已结束,父亲派苌奴来练习民户,仲谋觉得如何?”
孙权摆手,“人非生而知之者,现在乱世,纵不能领军出征,能保境安民也是好的”。
苌奴上前拱手见礼,“末将受命前来,见过耀公子,孙郎将。”
还是禽兽吧,孙权持续问道,“不知左将军欲把婚期定在何日?”
苌奴开口,声音略微沙哑,语气沉稳说道:“回孙郎将,孙家皆是良将,末将不敢矫饰,练兵不过择勇壮之士,多熟谙军器器物,操戈矛以练军阵,将行营号令传授下去,号令之下,履行如一,违令则斩杀。”
袁耀上前行了一礼,笑道:“辛苦苌将军了,一同入县稍作安息,明日便可练习”。
连续三日,孙权观赏练军心中有所得,固然练习屯田民户算不得练军,只是归作预备役,不过军队事理大多包含此中,一军当中,首重行列,将领以大纛(dao)为心,鼓点为号,旗为令,进退有序,如此营列放可如同臂使,而虎帐先以弓兵射击,然后以马队反击,标兵在测,随时回报环境,而主将须按照标兵所报明白情势以作应对,方是一只汉朝军队交兵流程。
“父亲欲定在来岁,毕竟薇妹才十五岁,年方二八为好,仲谋觉得如何?”
苌奴持高压之声哂笑道:“当时天下为乱,北军将士皆是举天下之良家子选勇悍后辈编成,又粮草充沛,演练之法小异大同,如何能比?”
孙权心中迷惑,持续问道:“我观苌将军所领之兵,非常悍勇,依此法可得?”
想了想,孙权考虑还是先看看再说,多体味一些这个期间练军的体例,“苌将军,我想观你练军,还望不要介怀。”
“......”,但是她才十五岁啊,一个题目摆在孙权面前,是禽兽不如还是禽兽。
孙权心中不由庄严,又迷惑,持续问道:“中平元年,黄巾反叛,卢子干(卢植)领北军将士破黄巾,北军练军之法,苌将军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