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冬雪微微一愣,“这么快?”本日下午才下旨抄家拿人,明日就放逐,这么说,那张尚书一家连审判都免了,就直接被放逐,如此说来,应当是证据确实,罪名已定,皇上连辩白的机遇也不给了。
“张家是因为甚么开罪的,大柱哥有没有探听到?”顾冬雪又问道。
“姐姐,你如何了,在看甚么,是不是忘带了甚么东西。”顾信见顾冬雪的眼睛在马车中四周逡巡,不由问道。
“女人,女人!”耳边传来绿蔓的声音,顾冬雪这才从本身的思路中回过神来,“嗯,如何了?”
“兵部尚书张大人家今天下午被抄了,张家一共五十六口人,全数被放逐望青城,贴身服侍主子的张家奴婢一起放逐,其他众仆当场发卖。”
而顾冬雪也并不信赖现在的长宁帝是一个胡乱给臣子安插罪名的昏君,因为究竟摆在面前,长宁帝即位十五年以来,大宁朝能够说是慢慢走向繁华乱世,这与大宁朝现在的皇上长宁帝能够说有很大的干系,而顾冬雪在望青城都传闻过,关于贩子官方奖饰长宁帝是一代明君的传言,如许一名圣君,他为何要去构陷一个既不手握重权的权臣,又没法威胁到他帝位,更与皇家没有任何干系的定康候府,若说皇上想要削除世袭罔替的爵位,但是他第一个脱手的也千万不该该是顾家,顾家享有的既不是最高的爵位,也不是最低的,且顾家人又一贯循分守己,遵循普通思路来讲,皇上若想拿人开刀,这类人应当是放在最后的,头一拨的普通是那种或是出头冒尖,或是子孙太不成器的,而顾家都不是。
上一世直到她死在放逐途中,对于定康候府开罪的详细启事都是一知半解,只是记恰当初圣旨上说的是定康候顾炜玩忽职守,乃至变成大错,罪不成恕,但是顾冬雪晓得这事必然不会这么简朴,因为两年前她的祖父定康候顾炜就因病在正四品鸿胪寺卿的位置上告了老,现在的定康候,除了挂个侯爵外,并没有任任何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