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莫非没有其他体例?”秦矜脑袋亦是空缺一片。
“哼,绿绮当真是聪慧聪明,就是不晓得是否有力量将锁劈开。”徐嬷嬷阴阳怪气道,甚是不喜。
“不是。”秦矜双眼发亮,否定秦羽的设法,突然指着拂月阁房顶的青瓦道:“哥哥,你且紧紧抱着我,随我一同将拂月阁屋顶的瓦片捅个稀巴烂,正大光亮的随我回内室吧。”
秦羽神采变了变。
“奴婢当然有力量,定然能将门锁轻而易举劈开,让本相明白。”绿绮笑语盈盈道。
她细心察回想拂月阁的布局,视野俄然落在屋檐上搭砌着层次不齐的青瓦片,脑中灵光一闪,火急道:“我有体例了,哥哥,快,我们要赶在门被撞破之前先行回房。”
“是。”绿绮举着一把锋利的斧头,缓缓靠近拂月阁的门扉。
“幼时曾习过外相,四书五经略懂一二。”绿绮规端方矩道,并未说清楚启事。
方向转移,便看不到周氏与王氏的身影,耳畔只要轻微的扳谈声传来,听不逼真。
徐嬷嬷沉吟半晌,尚未盘算主张。
秦矜点头,懊丧道:“没有,当初祖母想要给我的拂月阁别的开张后门,却被一个羽士拦住,说是不吉利。除了正大光亮的一张门扉,再无其他出口。”
绿绮安闲答道:“回禀二婶娘,奴婢从柴房取来了斧头,这就去劈了贵长春广锁。”
秦矜慎重点头,缓缓道:“祖母自幼宠着我,县公府固然是二婶掌家做主,但却因祖母特别叮咛,我的吃穿用度与祖母的并无二致,二婶是以一向心有不甘,平常她不敢找我倒霉,但是当我招惹费事流浪之际,她便立即来拔掉我这颗心头刺。”
她暴躁不安的搅弄手帕,急不成耐道:“哥哥,这可如何是好?她们竟然真的撞门,三婶当真要毁了我。”
这话,便是要将拂月阁中的奴婢尽数散去。
周氏乃县公府后宅的掌权者,她们这些奴婢的荣辱性命全都掌控在周氏手中。
北风将屋檐下方的郎朗说话声传来,二婶周氏扬声问:“绿绮,你可寻到了撞门的木桩,亦或是斧头。”
金银玉器是矜矜钟爱之物,更是传遍大街冷巷,凡是府外的人送礼来,皆是想着体例将奇怪玉器送至祖母手中,讨得秦家蜜斯欢乐的同时,更讨得县公老夫人的欢乐。
若能得周氏喜爱,在仆人堆中亦备受人凑趣阿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