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更是眼馋,摩挲着十弦琴爱不释手:“确切可惜了,如此奇怪的宝贝,放在秦矜手中当真暴遣天物。”
周氏醒了醒神,伸手拉住王氏的手掌,笑语殷切道:“mm,且先去阁楼上层瞅瞅,方才那声响动究竟是如何回事。”
登徒荡子,四字。
“这如何行。”周氏立即反对。
不过,既然屋子里的是秦矜本人,那么她中间的男人也能派上用处。
阁楼核心,徐嬷嬷闻声阁楼上方传来的喊声,立即跑出去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有登徒荡子攻击秦蜜斯的内室,快来人将这贼子缉拿住,如果有功之人,定能分的十两黄金以示犒赏。”
屋内立即响起秦矜的嗓音:“是二婶吗?但是二婶来了?”
越靠近秦矜的内室,屋内的安插更加精彩绝伦,红绿宝石镶嵌着的打扮台,雕镂着精彩绝伦的福星高照纹路的桌椅与窗台,无一不是县公府中最奇怪的存在。
“徐嬷嬷,速速让人来缉拿这采花贼,莫要使他玷辱了矜儿的明净。”三婶娘也扯着嗓子呼喊,就怕阁楼下方的人听不见般。
似是心有所感,周氏与王氏相互对视一眼,压下心中的惊奇,亦步亦趋走着。
顿时,保护着拂月阁的侍卫们闻讯而来,急不成耐的冲向拂月阁二层的内室中。
她安静的看着神采飞扬觉得捉奸胜利的周氏与王氏,心头早已哄堂大笑,却碍于二人在场,只能生生忍着憋着。
拂月阁的房门被完整翻开。
拂月阁的房门固然撞开了,但仍看不到内室中的景象。
断成两截的铜锁孤零零的仍在阁楼边,房门大敞,屋内的说话声却立即消逝匿迹。
周氏携着王氏一前一后迈上门路,扭着妙曼水蛇腰文雅的走上去。
男人背对着她站立着,看不清面庞,单从身形与穿着来看,怕是皇城哪家的公子哥。
更加想要将拂月阁据为己有。
周氏有些应接不暇,被面前的金饰晃花了眼。
摆放着一张黄花梨夹头榫翘头案,以及一张紫檀四周平式加浮雕画桌,桌上列举着册本与画卷,笔墨纸砚无不邃密华贵。桌案两侧则安设两个足足一人高的鸟笼,每个鸟笼中豢养着数只不着名的鸟儿,红黄相间,青蓝调和,甚是斑斓。
床榻上,秦矜一本端庄的端坐着。
阁楼的门路并不阴沉暗中,头顶反而有一束亮光照来,她们穿过蜿蜒的门路而上,顷刻一阵炙热的温度立即劈面而来,暖和的气味照顾者一股淡淡的檀香漂泊,沁民气脾,且令人精力为之一振。
仿佛方才秦矜的嗓音呈现是错觉,屋内未曾呈现半个声响。
周氏心头只觉不妙。
横冲直撞的突入秦矜内室,周氏立即看到一名身材魁伟高大威猛的青年男人。
若方才的惊呼声真是秦矜蜜斯收回来的,那么此次周氏携着王氏私突入拂月阁之事,怕是不能善了。
人越多,越能使事情传播开。
“我随姐姐一同去吧,若真出了甚么变故,也好有个照顾。”王氏脸上也是喜笑容开。
话音刚落,王氏立即惊呼道:“是啊,矜儿,如果有甚么登徒子,采花贼擅突入县公府,你必然要老诚恳实奉告二婶和三婶,三婶立即给你去报官,将那贼子抓起来游街示众。”
秦矜越是想化兵戈为财宝,便是屋中当真有陌生贼子,岂能等闲放过这么好的机遇。
周氏打量着屋内的安排,心头更加妒忌。
赵瑾琳果然是欺诈了她。
自拂月阁建起后,她就从未踏入过阁楼里屋,未曾想屋内别有洞天,非常小巧精美。
周氏满怀期翼的心吧唧一声坠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