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瞧她一张小脸尽是梨花带雨,身子颤颤巍巍的直颤抖着,沈毅堂心中不由有些顾恤,心知是本身一时情不知所起吓坏她了,却也并未曾悔怨,归正今后会是他的人,老是要服侍他的,他深知她面皮薄,见她老是同小兔儿般羞怯,害他老是等闲丢不开手,如此挑了然,今后便渐渐风俗了。
一时候,一只手终究摆脱了出来,只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他的手落在半空中。
沈毅堂听完她那句“一辈子只守着奴婢一人”,只俄然嗤笑出声,笑得连胸腔都在一起一伏的震惊起来。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不由又加深了几分力道,只直勾勾的盯着她,嗤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总在爷跟前假装如许一副欲拒还迎,不幸兮兮的姿势,你忘了爷上回与你说过的么?”说道这里,沈毅堂只忽地靠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冷声道:“爷早就说过了,你越是如答应怜兮兮地,爷越是忍不住想要凌辱,以是,你此番定是故作姿势的对不对?你如许欲拒还迎,如此千方百计,还说甚么一辈子只守着一人,不过就是想要爷只宠嬖你一人对不对?没想到你小小年纪,野心倒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