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又一轮,仿佛永久也没有前程,没有绝顶。
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大亮,太阳很大,洒进一室夏季暖阳。
毕竟皆是成年人了,她承认她也许是有些动心了。
或者便是后二十六年,如果有能够的话,便是再后二十六年,也许都不会,也不敢如许肆意妄为一回了。
天涯出现浅红色的光,吵嘴融会着,已是快到了天了然。
却听到他从喉咙深处俄然收回一阵闷哼笑声。
他那么有耐烦,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他向她撒了这张网,现在捕获了她,目标终究达到了,很快便能够撤网了对吧!
氛围里静得只剩下粗·粗的喘气声。
石青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他如同一只凶悍的兽,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捣鼓着,让她接受不住。
从最开端发红了眼的暴风暴雨,到厥后难以矜持的缠绵悱恻,皆在脑海里一点一点的掠过。
半晌后,后背被贴紧,赤·裸着的肌肤相贴,使得皮肤生生的颤栗,竟起了一层细精密密的鸡皮疙瘩。
究竟是上午还是下午。
他喘着粗气埋在她的脖颈啃咬着,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