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见背面那红裳扭着腰肢出来,一双杏眼在蝶艳与春生二人身上打转,讽刺道:“现在这一个个都把这斗春院当何为么啦,一个两个三番五次的跑来刺探动静,便是爷这会子返来了又如何,未曾返来又当如何?莫不是想上赶着往身前服侍不成?”
春生道:“我也是如许想的。”便又问道:“这会儿爷还未曾返来么?”
春生见这二人旁若无人地燃起这唇舌之战,只感觉哑口无言,一时又怕殃及无辜,更不肯牵涉进这般无趣的战役当中来,只想着找个机遇开溜,便硬着头皮道:“红裳姐姐,主子爷豢养的那只鹦鹉这会儿不见了,我再去别处找找···”
红裳“哼”了一声,挑眉道:“那只鹦鹉爷晌午便拎走了,你这般满天下的搜索,是怪爷私行领走没跟你报备么?”
春生见屋子里无人,香桃那丫头也不晓得跑那里玩去了,又到外头瞧瞧,见四下无人,院里安温馨静,倒是可贵的平静。春生洗了个热水澡,又把衣裳洗了到背面晾好,这才惊觉满身酸痛起来,许是好久未这般活动,身材模糊有些不适应了。
红裳内心头已经窝火了好久,恨不能撕烂了那张脸,看没了这张狐媚脸还如何能勾引爷们,却终是不能,唯有逮着机遇便忍不住冷嘲热讽一番。
红裳嘲笑道:“且非论到底是哪个,我只晓得到头来成事的定不会是那般搔首弄姿的狐媚子,主子爷不过是瞧着新奇玩玩子,偏有人当真了上赶着发骚,真是笑死小我了···”
正举目张望之际,刚好碰到那蝶艳从屋里出来,春生当即上前号召道:“蝶艳姐姐,你但是晓得那廊下主子爷豢养的鹦鹉到哪去了未曾?我今儿个有事外出了一趟,这会儿刚返来便发明那鹦鹉不见了,真是急死人呢。”